返回二、燕奴(遛狗训导鞭子抽男根)  菲洛提亚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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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立冬,宫墙内落叶飒沓,幽寂无声。

内宫萧瑟冷清,朝堂上却是风云迭起,接连数日人心惶惶。原先得势的徐家一脉连同其党羽被连根拔起,尽数流放,被软禁于东都的济王也遭暗杀。一夜之间,局势翻覆,再无人敢暗地里笑称新帝根基不稳,受制于人,更无人敢戏谑称那岭西之地为齐王封地,是皇帝管不到的地方。

托病幽居了整月的徐妃也是今日方才好转,由宫女扶着在御花园中散心。她头戴簪花朱钗,胭脂熏然,朱唇浓眉,瞧上去娇艳可人,与往日并无不同。

只有她的贴身侍女才知晓其中内情,这段日子自家主子推脱伤寒不露面,实则每日优思难安,食不下咽,几乎是夜夜眼泪浸透了枕巾。

午前御前的人不经意地走漏来的消息,才让徐瑾终于是心如死灰,却又深深地舒了口气。

她知晓父兄秉性,谋逆之罪多半是虚,可皇上不肯放过他们确是实。当日舒望的一番话处处是暗示,字字是警告,告诫她明哲保身,自斩后路。

父家和尊荣和夫家的威严,她终究只能依附于一个。

眼下她只庆幸皇上尚称得上仁慈,留了他父兄的性命。

林深叶红,徐瑾心思郁结,缓缓走进夜色里去。身旁宫女看着她绞紧的手帕,不敢多言,只默默陪着。主仆两人直到月至中天才沿着园中小径回宫,却远远地看到一盏孤寂的灯。

已是深夜,那盏灯稳稳穿行于薄雾中,青白色罩纸,一豆细火灼得阴晦鬼魅,走近些两人才看清执灯的手。

那是只苍白的手,在灯火映照之下隐隐泛着毫无血色的青,骨节清晰。

待到近前,徐瑾终于看出那竟是舒望。

可舒望整日伺候于御前,眼下又是皇上在书房处理政务需人侍墨的时候,他为什么会独自出来?若是皇上遣他去宣旨,也不会来这偏僻的花园角落。可还不待徐瑾疑惑,她身边机灵的小宫女先无声惊骇了一瞬,扯了扯她衣袖提醒。

徐瑾这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舒望另一手里牵着粗壮的铁链,约莫有两指粗细,生冷无锈,铁链瞧上去这样沉重,他却好似没用什么力气,只是虚虚握着,铁链在他腿边垂下一抹弧度。

原是铁链另一段拴着的东西紧紧跟随,并未随意挣动,因而也不需他费什么神。

那竟是个赤裸的人。

徐瑾能看出那大约是个年轻男人,身形修长,肩背厚实,连跪着爬行的动作都那样沉稳悠然。一束黑色绸缎从他眼前遮过去,让他目不能视,也叫人看不出他的面貌,一片幽暗中,徐瑾只能看出个大致的身形和面容轮廓。

可他浑身不着衣物,只这样如牲畜般被人拴着脖颈,又实在显得荒谬下贱。徐瑾连忙抬头端视着舒望的脸,她是皇上的女人,现下目睹了其他男子的赤裸之身已经不妥,哪里再敢细看。

深宫之中有无数密辛,皇上自即位以来,几乎不曾临幸过后宫中妃嫔,她私下里也想过各种缘由,甚至大逆不道地猜测皇上是否不举,可如今看到眼前景象,哪里还能不明白——那些想要谄媚逢迎圣上的异族或远臣,献上无数绝色美人,倒不如一两个美貌男子了。

最终还是舒望先开的口,他看出眼前女子的慌乱,只微微一笑,轻声道:“这是皇上养的燕奴,近日犯了错才被责罚,不想惊扰了徐妃,还请您恕罪。”

他礼数周全,不急不缓,仿佛手中牵的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宠物,而不是个活生生的人。

徐瑾刚经历家中事变和那一番敲打,自然知道该如何缄默,她心中惊涛骇浪,面上仍然平静地说了句无妨,带着侍女走远了,自始至终没再回头看一眼。

舒望静静站在原处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伸手去搔弄着燕奴下巴尖,年轻男人虽被蒙着眼不能视物,仍然乖巧地依凭着他的手指靠了过去,把下颌探在他虎口处,蹭了又蹭。

“当真不怕她认出来?”

跪着的人却低低笑了:“她一向懂事,即便认出来了不会走漏了风声。况且,我们若想长久,她必须知道。早些明白,也比往后一惊一乍来得好。”

舒望听到这话,并不做声,只沉默望着夜色。

只听眼前人意犹未尽般又说:“何必用皇上的名义遮掩,我明明是阿舒养的燕奴。”

舒望轻笑了一声,玩味儿般的拍了拍他的面颊:“我可养不起这样尊贵的玩意儿。”

他虽然笑着,燕奴却听出了他的不悦,不再做声。

两人从幽暗的小径中回了一偏殿,屋中熏香温热,温水炭火早已备下。舒望解开燕奴眼前蒙着的黑绸,这张俊逸非凡的脸赫然是当今圣上。他蒙着双目跪了半日,又从冬日的寒风萧瑟中走过,此刻面上也有些疲态。

他仍跪得稳当,即便眼前蔽目之物被摘下了,也不抬头看什么,目光始终在舒望的腰身以下盘桓。舒望一伸手,他便也抬起双手来,掌心往上摊开交由到舒望手中去,任由温热的绵绸擦拭着自己双手,从掌心到指尖细致擦干净了。

脚步声远离,他听到窸窣水声,过了一会儿脚步声方又靠近,这次他看到那清瘦的手指往上一招,他便仰起脖颈来,被人擦洗着胸膛和脖颈,他这样仰视,恰和舒望对上目光,那人眼瞳在烛火下清苦的茶色,温柔宁静,鬓发没有梳好,从耳侧垂了一缕下来,轻飘飘落到他鼻尖,泛着痒,他难耐地盯着那一缕乌青色,却终究是压抑住了伸手碰的想法,安静地跪着。

姬琰就这样任由舒望清理,像是任主人打理毛发的爱宠一般温顺。

打理完全身,他才被允许跟着舒望的脚步爬进了一旁暖阁,这次他没再牵着锁链,姬琰只好自己用牙齿衔着那铁链,才不至于将其拖行在地上发出响动惹他不快。

书案上是早早批完的成摞的奏折,舒望在一旁坐下,一一翻开检视,将批复不妥的单独捡出来铺陈在一侧。而真正的皇帝,却跪在一侧,像是等待师长教训的学生一般惴惴不安地看他翻阅着。他口中含着那泛着腥味儿的铁链,喉中隐隐反上来恶心,口水已经滴落到胸前。

舒望没下指令,他就不敢乱动。

这人已经看出了他的窘迫,却不叫他吐出来,显然是有意惩罚,他怎么敢违背。

舒望做事时专注,厌恶旁人打扰,他连呼吸都放得轻缓,只是出神地望着他安静的侧脸,一时间也能沉得住气,任由涎水四溢狼狈不堪,也始终不发出一点动静。

更漏声响,一个时辰过了,那叠奏章才过了一遍。舒望这才伸手唤他过来,将挑出的几本一一指出。

他声音嘶哑,又许久没开口,咳了几声才顺畅说出话来,仍是虚虚浮浮,轻烟一般:“吴平县地处岭西,土地贫瘠,去年又有大旱,百姓连饭都吃不上,多得是逃荒来的难民,收不上税才合理,这沈青山只半年便还回了国库亏欠,其中必有隐瞒。”

姬琰低头凑近了些。

“覃虹此人狡黠,你不信他可以,却不能叫他瞧出你不信他。”

他这样一一指点过去,语气平淡,全然不似一宦官该有的模样,倒好似一气宇非凡的年轻学士,字字珠玑,侃侃而谈,经策史论天文地理无一不通晓,连朝堂之中那些党争的腌臜事都一清二楚。

朱批不能再更改,他只是教他下次如何处事。

他原本面色淡然,却在看到最后一本时眉尖一颦,而后似乎是哭笑不得,把那叠竹纸摔到姬琰脸上去,“哗啦”一声,纸页在地上散开。

姬琰不知舒望为何动气,先是诧异,待看清那上面简单的几个字的朱批时才心虚地垂下眼去,不敢言语。

那是言官的上书,劝诫皇帝切莫太过宠幸身旁太监,致使宦官专权,步了百年前的大楚后尘。

这文章遣词造句犀利狠辣毫不留情,其中所言那奸猾小人,虽未指名道姓,他们却都心照不宣。旁人虽不能知晓两人私密时的关系,却也都能看出这位新帝是何等的信任舒望,有时竟连大臣要面见圣上都要经他首肯。

而那摊开的纸页上,工整端庄的文章之后姬琰亲手批复的几个字却潦草得很——放你娘的狗屁。

这几个字把姬琰那自小养出的粗蛮性子都暴露了个彻底,没什么文质彬彧,博知明礼,他骨子里仍是那个深陷于泥沼,困窘凶恶的小狼崽子,谁动了他的东西就得被恶狠狠咬上一口。

舒望静静地看着他,也只是看着他。

可这目光已叫姬琰慌乱。

他终究咽不下那点燥郁之气,闷闷道:“你我的事,自然不容置喙,他是个什么东西……”

这句话还没说完,他便猝不及防被抽了一耳光,尽管舒望力气不重,他却因没有防备,被打得脸偏向一侧去,抬起头来望向人时眼中竟有几分惶惑和委屈。

舒望仍是那样平静地同他对视着,嗓音嘶哑,却难掩讥讽:“你登上帝位,享群臣朝拜,就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姬琰这才慌乱,他受不了舒望这样的眼神,似乎对他失望至极的,疏冷的,淡漠的,像是片刻就将消逝一般的春雪。他忙膝行上前去,俯身用鼻尖去蹭舒望的小腿,十足的犬类讨好主人的谄媚姿态:“我错了阿舒……”

舒望却踢开了他,食指竖在唇边示意他闭嘴。

他立马噤声,又跪直了,眼睛灼灼地看向对方。

“回答。”舒望淡淡命道。

这是要他回答方才的问题。

你又是什么东西。

姬琰同他目光对视着,没有丝毫迟疑和羞耻地答道:“我只是主子养的狗。”

舒望这才略微颔首,手一指地上散开的奏折,姬琰便叠得整整齐齐奉上,又见他做了一个手势,心中一凛,却还是爬向了一侧屏风之后。

这个手势是鞭罚。

他爬到屏风之后,从琳琅满足的鞭子之中挑了只油光的细鞭。这鞭子虽看起来小巧,却磨人得很,不似粗犷的钢鞭一般能把人抽得血肉模糊,却能留下皮下伤,叫人有苦说不出。他自然不是故意要折磨自己,只是他看出今日舒望满眼疲态,只想叫他挥鞭轻省些。

他口中衔着即将用在自己身上的刑具,心中却踏实下来,他的主人既然还愿意罚他,便是没有厌弃他。

他爬回舒望身侧,把鞭子交由他手心,这才又老老实实在他膝下跪正了。

“你明日要上早朝,这张脸就免罚了。”

舒望拍了拍他的面颊,哑声命道:“把你的贱根露出来。”

姬琰将双腿大开,无毛的下体轻易便暴露在人视线下。他双手背在身后,腰身稍往前挺,整个胸膛舒张,小腹紧绷着,筋肉紧实有力。

被舒望的目光注视着,他的男根轻易有了勃起的势头,在双腿的阴影间蠢蠢欲动。只被人用脚尖踹了一两下,就倏而弹跳起来,斜斜指向上,顶端濡出清液来。

这根肉茎形状令人十分满意,长而粗壮,筋络毕露,强悍却又不显得笨重,两只囊袋鼓胀紧绷,一看就是足以绵延皇家生息,能叫嫔妃畏惧的凶器,如今却只能被踩在脚下,沦为虐打赏玩的器具。

没有舒望的允许,他甚至不敢去触碰一下,更勿论射精。这些年来,这根东西要么被锁缚着,要么被珠串堵死,精尿都要待主人的赏赐。

舒望知道这东西的脆弱,并不下什么狠手,只是不轻不重地一下,抽在茎身。可这地方的疼却是成倍的刺激,姬琰死死咬着牙才没叫出声来,额前青筋直跳,下身倏而疼软了下去,无精打采耷拉在双腿间。

舒望一皱眉,又简略说了两字:“硬着。”

姬琰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主子是要他一直硬着受罚,可这不堪疼痛的地方,实在是难以为继。他只好伸手去撸动那软垂下来的男根,试图给予它一点抚慰,可还没等他摸上一下,手背却挨了火辣辣一鞭子。

“让你摸了?”

姬琰怔住,心中火灼一般的焦躁而饥渴,下身的刺痛和麻痒交缠着往他小腹里钻。他已经许久没能出精,那处火种深深埋着,只稍风吹草动便能燎原,可舒望偏偏不叫他痛快地发泄,用疼痛将它打压下去,却又不允它熄灭。

他眼眶通红,将手心往上高高举起,胸膛随着喘息不住起伏:“燕奴错了,燕奴不该私自摸贱根,求主子责罚。”

如他所愿的,鞭子落在了他手心,又掠过他指尖。十指连心,看似只是一道红痕却是撕裂般的疼,可他手上刚挨了一鞭,男根却骤然又精神起来,颤动着讨好着自己的主人。

当初那个孤僻冷傲的小少年,就是因为背不出书来,这样跪在自己的贴身太监身前,被他用竹简抽着掌心,惊恐地发现自己下体悄然勃起。

他掌心火辣红肿,下身却湿透了。他屈辱地跪在自己太监眼前,被他惩罚着,射了一裤子。

如今十年过去,一切似乎都没变,他仍是这样跪在舒望眼前,直挺挺地竖着自己那根男根,淫贱不堪。

细鞭又连抽了几道,落在根部,这次疼痛却没让它软下来,只是硬挺更甚,飞溅出的透亮淫液沾湿了鞭稍。

舒望抬手一摆,他便知翻身,背对着他跪伏在地,额头抵着地面,压下腰,把结实的臀部高高翘起来迎接鞭罚。

这具精悍的躯体在烛火下泛着柔柔的蜜色,又敏感纤细地颤抖着,动静皆宜,分明是具劲瘦有力的青年男子的体格,却又隐约泛着阴柔的楚楚动人。

这一鞭抽在了两颗浑圆的红丸之间,大腿之上的筋肉痉挛,却仍是稳稳跪住了,没有挪动半分。

再是一鞭,落在同样位置,舒望命道:“射吧。”

于是姬琰粗壮喘息着射了出来,身下浓白的一滩。发泄之后腰身发软,却还是稳住了身形,大声道:“谢主子允许燕奴射精。”

身后的阴影笼罩过来。

年轻的皇帝被踩着脖颈,温顺地将脸埋进了自己刚射出的精液中。

那个身影未发一言就走了出去,而姬琰仍安静地趴伏在原处,一点一滴舔舐干净了自己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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