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相片之中描绘着这样的景色:
刀插入了脖颈,毫无阻碍地把它的喉咙贯穿,白色的骨沫连同着皮与肉被切割开,鲜红色血顺着刀刃滴落到地上,汇聚成红色的小溪。
在血色溪流旁,苹果静静地转动着,那已经扩散到瞳孔的白色,和面色一起没有了任何声响,顺着凌乱的头发向下,是整齐的切割面——思考的部分和行动的部分被分开,那黑色的液体也变得凌乱不堪。
那是白色的人形并不‘完整’,躺在红色之中的白色人形,并不是‘完整’的。
——请告诉我。
肖让脉络缠绕上线的手臂,从房间的一端到另一端,天花板从轻微的倾泻到近乎垂直,直到他们来到建筑物的另一端,从‘下方’回到了上方,在室内的这一个短暂的时间,似乎发生了不少的事情,他看见窗外还在落下某一种鲜红,块状物,并非是雨。
一张相片之中描绘着这样的景色:
它向后踉跄了两步,倒在了地上,与此同时,某一种锐利的物体从它的右眼插入,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大脑就已经变得空白——一只脚踏在它的胸膛,握住那尖锐物体的末端,一转,然后抽出,带出一片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