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抵在洗盥台,膝盖顶在她腿间,撑着她。
又拧湿帕子,给她降温。
一番折腾下来,姜止烧退了,可身上却发了水似的,汗流浃背。
楚伯承的裤子,也黏了她的汗液。
她难受,他也好不到哪去。
即便难受的点,可能不是同一个。
“姜止?”令人猝不及防的声音,从浴室门外传来。
是楚雪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