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声音有些发哑,他不想再俯视着她,小时候的云初他只能俯视,因为小孩子真的瘦小又脆弱,他捡到云初那天时她被冻昏在路边,其实沉棠最开始没有养孩子的心理,他自认为不是一个随时随地发善心的人,但是当云初醒过来,他居然在一个叁岁儿童的脸上看到了寄人篱下的别扭感,他看到了其中的无所适从,又因为相似的人生经历而动了恻隐之心——他儿时也度过了一段相似的时光,他在透过一个小女孩在看过去的自己,并且尝试着在她身上寄托一些想法,来埋葬,抚平过去。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心思不纯?是看到她练剑时笨拙又认真时的样子?是看到她笑起来时眯起来的眼睛,软着声音叫他师父时的样子?又或许只是普通的翌日清晨,他醒来时发现枕边的女孩已经逐渐成长为了一位少女,他看的愣了好一会才想起身,却发现两个人的头发不自觉纠缠在了一起,他在那时心里就跳出了一个荒谬的想法。
这算不算云初与他结发?
荒唐,荒谬,甚至……恶心。
如果他们之间的差距再小一点就好了。
云初刚站起来,想给自己倒杯水喝——聊天不能只聊天不喝水,更何况师父还是个话少的,她需要多说些话,所以想喝些茶水润润喉咙,只是听到身后细微一声响,她下意识回头,便停驻了目光。
她看到了狐狸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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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催眠了……所以初初受点苦是值得的(初初:你礼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