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伟鸣拿出一张蒲团,扔到地上,双手迅速结印,蒲团不断扩大,形成一个直径三丈的大蒲团。
蒲团边缘发出白光,形成一道圆形的白墙。
余伟鸣面无表情地说,“陈夏宝剑更好,所以不能用剑;王福修为更高,所以不能用法术,你们全凭拳脚。”
王福率先跳进蒲团,热切地看着陈夏。
“你可要想好了,这个蒲团只能有一个人活着出来。”余伟鸣严肃地警告陈夏。
“多谢长老,放心,他今日死定了。”
陈夏义无反顾踏入蒲团。
当他他入光墙之后,王福那热切的眼神,突然变得阴森无比。
“姓陈的小子,我等这一天等了好几年了。”
陈夏轻蔑地哼了声:“我本来并不想杀你,但我知道,如果被你这样的人记仇,就不能心慈手软。”
王福狂笑:“我也觉得好笑,怎么会被你小子逼得走投无路,出不了这口恶气。”
“那得多亏你养了个坑爹的玩意。”
一听陈夏提到儿子,王福的眼神变得凶戾之极。
在儿子身上,耗费了许多财力,无法令其成功练气。
所以默许王谦抢夺见习弟子的启脉丸。
前半年都好好的,那些见习弟子也很识趣,偏偏来了个小屁孩陈夏,不识抬举。
当时并没有看得起陈夏,觉得是个没练气的弟子,很好对付。
确实很好对付,没有姚阳毅姐弟出来搅和,王福当场就把陈夏给废了。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启脉丸的效果从来都没那么好,怎么会让这个小屁孩接连突破两层呢?
最后惊动长老,这就没辙了。
后来,在禁闭之地,他好好反省,认为自己当时确实大意了,热血上头,没考虑清楚,没有隐忍。
他有一百种更好的办法弄死陈夏,却偏偏选择了最难看的,当真众人的面,狂揍本门见习弟子的方法。
当时想得太简单,一则急于报仇,二则想示威。
现在说这些都晚了。
他毕生的荣耀,多年经营的好名声,被毁于一旦,这个耻辱,必须以血来洗刷。
“我今天一定让你死得很难看。”王福咬牙切齿地说。
凝聚全身真气,灌注到腿上。
儿子就是一招势大力沉的飞踹,被陈夏以同样的姿势硬刚,结果腿断了。
今天要以同样的飞踹,将陈夏的肠子给踢出来。
练气五层,无论是力量,速度,都不可能落下风,明着来,也不会落空。
但王谦是无脑飞踹,王福可不是。
“呀!”他大吼一声,忽然往陈夏脸上扔出一把石灰。
就在烟尘缭绕中,瞅准了陈夏就是一脚飞踹。
两个动作一气呵成,几乎是同时发出。
“这王福真阴险!”反应快的高级弟子破口大骂。
蒲团内不能使用法术,不能出剑,但石灰不是法术。
陆辉眉头直皱,这老头就喜欢来阴的,怎么刚才忘了搜身!
紧紧捏了拳头,恨不得冲进去,把陈夏救出来,顺手除了王福这个混账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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