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温弥还以为自己的胸部能分泌乳汁,他是要吸奶喝。于是她傻乎乎地问了一句:“现在是我扮演妈妈,你扮演宝宝吗?要不要再找个人来扮演爸爸?”
于是……初夜那晚被她当成了过家家,场面一度非常尴尬。直到男人那粗长骇人的东西插进去,她才懵懂地意识到自己在做大人们做的事,不是在玩过家家。
那天晚上她哭了,哭得很凶,因为疼。楚蓦骁看她哭得惨兮兮的,没多弄她,忍着燥欲只要了两次,就抱着她洗干净澡,放她去睡觉了。
事后温弥觉得很愧疚,因为她在楚家生活十几年,还从来没有这么失态地大哭过,恐怕让楚蓦骁觉得扫兴了。所以初夜过后的任何一次做爱,她即使觉得疼也没有再哭过,忍不住了顶多闷在嗓子里低低呜咽两声,猫儿都比她叫喘得大声。
她其实事后会在没有人的地方,比如把自己锁在卧室偷偷哭,等到羞耻和难过全都发泄没了,再温温顺顺地服侍丈夫,任他在床上欺负她。
温弥一不小心想到了初夜那晚,她这个傻子制造的尴尬局面,于是思绪越飘越远……
“嗯啊……”她及时捂住嘴,没让自己叫得太夸张。思绪正游离于外,胸前却冷不防被楚蓦骁咬了一口,脆弱的乳头被他的齿关故意厮磨着,痒痛交织,牵动得她双腿颤抖,花谷雨淋。
这是他给的惩罚。
温弥疼得想推开他,可是手刚触碰到他的肩膀,又不敢推了,最后默默收回手,继续抓紧床单。
楚蓦骁咬得更用力。他要逼着她失控,他想看到她彻底失控的娇媚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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