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兆泽一个巴掌甩在了何枝的屁股上。
“啊”是比操穴还要销魂的叫声。
紧接着又是一巴掌甩在另一边臀瓣上。
易兆泽每打一下,何枝的小穴就要颤抖着收紧一分,箍得前后两个人额头上青筋暴起。
一边打,一边擒住她细软的腰,发了狠地操。易兆泽似乎要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到肉棒上一样,次次插得又深又重,大腿和手臂上的肌肉线条都绷得笔直。
终于,在把何枝撞得快散架的时候,他们一齐射了出来。
何枝失去力气地倒在了一边,肩膀一抽一抽的,是被操哭了。
邱可把她捞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
不过才刚刚开始,他们的小宝贝已经是一副快要受不住的样子。
他抽了纸,轻柔地擦去她腿间的一片泥泞。
她的小穴充着血,红红的,一开一阖地吐着精水。但是还好,她水很多,还会越操越多,润滑是足够的,不会被磨得太严重。
让她躺好后,邱可抽下了自己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又从地板上捡起一根领带。
“你干什么?”东铭皱眉看着他。
邱可在东铭的质问中跪到了何枝身前:“知道我要做什么吗,小枝?”
“知道”何枝的脸红得像发了高烧,刚才激情的绯红还未褪下,现又染上了一层。
“那你应该怎么做知道吗?”他手中的丝质领带轻轻划过她白嫩的大腿,酥酥麻麻的触感让何枝的下腹烧起一团火。她知道自己又开始流水了。
何枝将腿岔开,向他完全袒露了自己的蜜穴。
邱可看到穴口已经湿得不像话,一股透明的汁液夹杂着未流尽的精液一起潺潺而出。
他跪到了她的腿间,马眼已经抵在了她的入口处。
何枝痴迷地看着他手中的领带,喃喃道:“哥哥,打我”
邱可用迭成两层的领带轻拍她的花核:“还要不要哥哥操你?”
“要要哥哥操我”她已经难耐得不行,扭动着身体求他。
“要谁操你?”邱可将领带抽在她的乳尖上,同时下身一挺,整根没入。
何枝被激得尖叫起来:“啊哥哥”
“哥哥是谁?”他又问。
“小可邱可”
听见她又开始叫他小可,邱可皱着眉笑了出来:“你叫我什么?”
何枝抱不到她,只能用双腿将他夹得更紧,然后开始胡言乱语:“邱可哥哥老公操我呀,操死我好不好”
“看你这骚货的样子。”邱可将领带扬起,“唰”地打了下去,雪峰上除了刚才留下的吻痕,又迅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痕。
“说,你是哥哥的什么?”他开始诱导她说一些更过分的话。
“是”何枝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说道,“是哥哥的小母狗”
“说完整。”又是一下。
“啊”何枝浑身哆嗦,磕巴着说,“我、我是邱可哥哥的小母狗”
邱可一边深深浅浅地插着她,一边问:“小母狗只让哥哥一个人操好不好?”
“好小母狗只让哥哥一个人操嗯”她嘴里断断续续地回应着他的话,看着天花板的目光逐渐涣散,理智已经被隔绝在有限的意识之外。
只让哥哥一个人操?
放屁!待会儿又不知道撅着屁股找谁去了。
也只能在床上听听她的好话了。邱可在心里叹息着想。
他九浅一深地操着,既让她的穴始终保持被插入的状态,又不让她的欲望得到完全的满足。何枝被情欲折磨得通体泛红,双手被绑在胸前,想抓握住什么,却又抓不到,只能双手紧握着,下意识地扭动身体。
别急,他要慢慢来。
这头,东铭的脸色已然一片漆黑。
他知道何枝有轻微的m倾向,却没想到已经和他们玩成了这样。
他闭上眼,沉沉地叹了口气,感受着一股暴虐的情绪在心口腾升而起。
就在这间屋子里,就在衣柜的抽屉里,放着他与何枝的结婚证。鲜红的颜色,高调地昭示着他们这辈子的关系。
那两张证件还很新,是前不久才领到的。他特地挑了一个所有人都在的日子,带着何枝去了民政局。回来后,他喜笑颜开地将证件拍在了桌上,其他人都只用余光瞥了瞥,表现出了毫不在意,可却在他背身之时,失神地看着封皮上的叁个字。
没有人愿意拿起来,没有人愿意翻开,仿佛不去看它,一切就不存在一样。
只有蒋一行,笑着翻了翻,说:“不错啊,这照片拍得好看。”
他的大度已经到了让人称奇的地步。
下半年,东铭和何枝会举行婚礼。届时所有亲朋好友都会到场,所有人都会祝福他们。
而易兆泽和邱可,将不会出席。
他们没有人可以在穿着婚纱的何枝走向另一个男人时,无声咽下自己的伤怀。
在何枝人生中的重要一刻,他们的缺席,就是永远的缺席。
所以争抢一些浮于表面的好处有什么意义呢?东铭想,有些故事的结局,从一开始就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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