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们只见裨益却未见不妥。
路寒舟看于桐一脸渴望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的果然没错。
“我来是想说那日我错怪你了,回去之后仔细想来,路家帮了我们阮善门不少,理应亲如兄弟。我不该听信他们谗言针对你。”于桐笑道。
明明是他带头挑事,现在倒是和路寒舟亲如兄弟了。
不好好修炼尽想着一蹴而就的法子。
他话音刚落江宁灼就从楼上走了下来,于桐看到他后即刻身形一僵。
前段时间三十三门派挑衅挽香阁后,仿佛被施了什么魔咒一般,一到晚上接二连三会受到一个大能的光顾,所有人都会被打的鼻青脸肿。
来的人虽然遮了面容,可那白衣鹤冠沃野剑是个人都能认出是是谁。但偏偏没人敢说,毕竟谁都不想惹到封宗结下梁子,只能闷声吃亏。
三十三门派由江宗主亲自一一慰问,而他们阮善门,就是受害的第一位。
江宁灼冷笑了一声,吓得于桐后退了半步。
路寒舟没给他面子,双手枕在脑后嘲讽道:“哎哟,当时诋毁路家的是你,现在说相信路家的又是你,笑死人了,这叫我信哪句啊。”
于桐修为卡在了一个节点上数年没有进展,他本以为能靠此突破,可目的还未说出口,看现在的氛围和对方的态度似乎也并未有可能了。但他还是不放弃道:“当然信今天的,我以后有空再来看你……我先走了。”
他决定找个江宁灼不在的日子再来,顺便回去翻翻有什么感情牌。
说完后着急忙慌地走了,出门御剑还差点没站稳摔在地上被一众妖魔好一顿嘲笑,完全没了那日剑指路寒舟的魄力。
江宁灼单手揽住路寒舟的肩膀,周围一众妖魔都十分自觉地扭开了头,他问道:“就这还值得你下来一趟?”
“对啊,我挽香阁人少事寡,不如封宗,所以事事都得我这个阁主亲亲历亲为。”路寒舟理直气壮道,反正他是暂时不想回自己的房间了。
江尘不如百折受过打磨和恐吓,十分没眼力见,只道等了整整一日终于见到宗主,赶忙上前道:“宗主,查出了一些江茂晋事。”
江宁灼没松开路寒舟,忍着耐心道:“说。”
前段日子江茂晋来挽香阁找过他们主仆二人,只不过当时表面上说是通报事务,可话里话外甚至余光都在关心路寒舟,让江宁灼感到很不爽。
“三年前江茂晋刚入内门时接管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涛花门的摊子。”江尘单刀直入道:“而路家当时灵火似乎也并非天灾。如若是天灾应从正院开始烧起,但我去过现场无数次,依损毁痕迹来看,是侧院先着的火。”
挽香阁木楼错落杂聚,侧院最不起眼但却是唯一不靠山林的地方,真要起火风势最大,等蔓延开后发现已经迟了。
“这和江茂晋有什么关系?”路寒舟下意识靠着江宁灼问道。
“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江尘比划道:“封宗与涛花门交好,灵火天灾之下老宗主还未赶来无人敢轻举妄动,只允许一批一批的水灵根往山上赶,我当时不在名单内,但也想上山,故而绕了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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