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张真人还曾带着他前往净念禅院,便是为了用传国玉玺来测试对方。”
李建成心中不由担忧道:“若是对方并不是域外之人,到时我们不就压错宝了吗?”
李渊笑着拍了拍李建成的肩膀道:“建成,就算他不是域外之人,但仅凭如今的实力,我们便是当真将李阀数十年的未来压在他身上,又有什么关系,毕竟现在留给李阀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如今天子想要整肃朝堂,收拢权力,不管要从哪方面着手,那第一件事便是搞钱。”
“你没见前面十年多的时间里,天子与文官们斗得这么不可开交,但本质上还是天子想要从文官集团里面捞钱跟权力。”
“要知道若是天子从文官们手中收回不纳税的特权,朝廷往后几十年都不用为今后的银钱担忧了。”
李世民闻言一愣,随后心中一动:“这天子拿不下文官集团,所以是打算拿我们四大阀开刀了吗?”
李渊笑着点了点头:“那独孤阀多年来与皇室联姻,虽说如今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朝中根基有多深厚没人知道,而且他们毕竟与皇室是姻亲,天子但凡要点脸面,便不会第一个拿他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