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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抹去了脸畔滑下的几滴汗水,少女的肤色白嫩且健康,身材匀称高挑,正一手掐着自己那几乎不盈一握的腰肢,一边冷冷的瞪向一旁忙着赔笑的师兄。右手的长刀半侧着垂下,身上穿的也不是这里常见的像一旁的师兄一样的灰色道袍,而是专门用于练武时着的劲装,少女此前被打断的事情是什么,不问可知。吞了吞喉结,刘哲的目光‘不经意’扫过这块场地上兀自纵横的刀气,方才一脸苦色的开了口:“赵师妹,师尊适才有命,唤你此刻立即前去传功殿见他,师尊老人家有事要托付与你。”听到是长辈相唤,少女的脸色方才彻彻底底的缓和了下来。不过其实在刘哲的眼中,这位赵师妹的脸色,也只不过是比起刚刚稍微好了一点点而已。“不知师兄口中的师尊,是贵师尊执法长老,还是家师?”刘哲悄悄舒了一口气,现在的样子虽然还是算不上热情,但是终于不那么冷漠的让他心颤了。反应也正常起来,收回了之前面上的嬉笑,正色道。“自然是家师之言了,若是宗主亲自口谕,我又如何敢以师尊称之?”人比人气死人啊,自己在流光宗也算得上是一个天骄了,不然也不会蒙师尊青眼,但是比起这位师妹来,那还真的没有什么可以称道的地方。自己与这位赵师妹相差的,可不是区区一个地位那么简单呢。看着少女点头致意了一下,随即便顺手将长刀一横,御刀而去,刘哲眼中的苦笑就更多了一些。不过虽然如此,却也恰恰足以证明流光宗的鼎盛在即不是吗,将来流光宗的命运,就掌握在眼前赵师妹和还未归来的大师兄之中了。有这样两位皆是一时人杰,真是流光宗的幸运啊。日后也不求旁的,但惟愿流光宗可以像潮思观一样历经数万年岁月而安然稳坐,就已经是极好的了。不过像潮思观那样,真的可以做的到吗?抛去了脑中那些有的没的,刘哲的目光坦然而坚定,与其现在就担忧起无数年后的事情,倒不如先将自己现下的任务完成了才是。百年大典的时日究竟也没有多远了,作为一个处事稳妥天资上乘的后辈,在被欣赏的同时他所要承担的责任也是要更多一点的。虽然他的光环被上面的两个压得彻彻底底,但是如果不是在这个年代,他也绝对是那最巅峰的天才之一呢。就算是现在,即使他自己可能还没有意识个完全,但除了大师兄和赵师妹这两个人外,宗门新代弟子当以他为首。而他多年的行事和展现出来的心性,其实恐怕比大师兄,都要强上三分的吧。第三十九章这世上如刘哲一般有些妄自菲薄的人,自然也有自信快要到了自负境界如唐逸才这类的存在。当然他自己自认为是年少之时当偶尔有一有的轻狂。人不轻狂枉少年呐,虽然梁国也好楚国也好几乎都没有人把他当做是少年看待。在绝大多数的人眼中,沉稳算计到了他的这个程度,少年的朝气存在与否,还有什么重要的吗?现在唐逸才就微微眯缝起了双眼,笑吟吟的看着被按服在他座下的中年男子,好像发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游戏。像这样脸上甚至带了少许天真表', '')('分卷阅读36 (第2/2页)
情的他是极少见的,可惜能够欣赏他的人现在不在。而相对于俯首以示恭敬的手下,唯一看得到唐逸才表情的那个男子显然不觉得这个表情有什么可爱的地方。事实上他也丝毫不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是一个多么有趣的事情、抿了抿不觉干涩的唇瓣,中年男子的话语还在喉间便被打断。唐逸才的手指轻轻翻动着书页,缓和贵气而且从容,语气中似乎还带了三分的笑意。“你居然是徐郡的人?”多少有些讶异的扫视了一眼眼前的男子,徐郡的话,离梁国也的确算不上太远。但是若是没有记错,那可是太子的封地,就算楚国的土地里百姓大都是过得不错,但是这样的地方一向是比其他的地方有着更多的优待,总是要更好一点的。像这样的地方,一般来说也都是不太可能有什么jianian细的出现,何况太子殿下宽仁爱民,先帝当年也是颇念着这块龙兴之地。梁国居然能够挖得动这里的人,代价怕也是出的不小吧。不过最最有趣的,还是看样子这个男子居然还真的对梁国有几分真心在。虽然他对其中的内幕没有什么兴趣,却也猜得到梁国的手笔在这个男子身上,只怕比自己先前所想的还要大一些。细细的打量了两下,无趣的坐直了身子,自己偶尔的放纵没有一个人赏识,也是一件极为无聊的事啊。中年男子的面色自从自己说出了他的老家之后便变得煞白,心头一动,唐逸才将收集到的资料拿了起来,真真正正的开始仔细观看。不似之前的敷衍了事,想要看出这么一点点的问题对于唐逸才来说还是极为简单的。所以他很快就戏谑的笑了一笑。“听闻阁下与夫人的感情,相当的不错呐,似乎还有一子两女?啧啧,依着阁下的俸禄,单单是我楚国发放的,也足以是尽揽娇妻美妾,佳人入怀了。如今只有一妻,还真是专情。”他妻子的身份,资料上居然没有详细的介绍?唐逸才眼睛暗沉,唇角半翘,已然薄怒。现在的军机处,还真是越来越懒散了,不将自己的话当一回事了么?强自打点起精神,中年男子的面色居然平静了起来,恨恨的看向上方的唐逸才。“祸不及妻儿之言,想来唐执事也是听说过的吧!”“可若是这妻儿其实不普通,那有如何呢?”虽然那一群废物该查不该查的全都没有查出来,但是就算是自己用脚跟都能猜得出来,那位郡丞的妻子不简单啊。“我所做的一切皆出于自愿而为,对不起楚国在下承认,甘受责罚。然而娟儿本一介弱女子,又有何辜?”倒真的是位恋家之人,但是恋家而不思国,就算是有三分能力,又能如何。一阵厌烦忽然就涌上了心头,看着这位目光坚毅,看得出是强自按捺下心中焦虑的中年郡丞,拂袖而走。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唐逸才甩了甩袖袍,隐下了方才眼中的波涛汹涌。一脸平静的缓缓转身,看向身后恭谨侍立的黑衣侍卫,吩咐道:“现在可以再去问需要的情报了。”见侍从的脸上尚有几分欲言而止,脚步顿了顿。“事后将此人斩首,家产抄没八成,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