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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不告诉你。”顾悠笑得可爱,薛璨东的眼神也温柔到了一定境界。两人回到家,妞妞照旧乖巧地蹲在门口等主人。不过今天的顾悠,倒是没有像往常一样,抱着它亲亲我我玩上一大会儿,而是一边换鞋一边轻拍了下爱猫,看看表,飞速把地上的配送箱打开,拆掉冰袋,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小蛋糕,点上蜡烛。“来来来,快点!快点许愿!差两分钟就十二点了!”她跳着脚拍着手,急躁地催促着刚换完鞋的男人,整个人可爱极了。跟刚才宴会上那个风情万种的美人,判若两人。薛璨东笑了,赶紧配合起她的急躁来。对着她放在小桌上的迷你生日蛋糕,闭了下眼,假装许了个愿,然后把那根小蜡烛给吹灭了。顾悠高兴地蹦进他怀里,胳膊勾着他的后颈,柔情四射地望着他,用最美妙的声音说:“生日快乐,亲爱的。”“……谢谢。”薛璨东觉得自己被她爱抚了一下,不过不是身体,而是在心里。“这家店的蛋糕很有好吃,特别难买,我定了很久的,今天晚上八点才送到!”她邀功似的指着蛋糕,又安慰自己似的自言自语道:“一人一小口,不会胖的。”薛璨东笑得十分宠溺,把人搂进怀里,低头就是一个长达半个世纪的热吻。接着……她吃蛋糕的心情淡了很多,迷迷糊糊地抱着他,仰着脸,神情诱人。薛璨东想直接就抱起她去做别的,但又不忍心糟蹋她的心意,所以他脱掉外套走进厨房,拿了把叉子,对着小蛋糕刮了一块后,放到她嘴边。顾悠笑眯眯地望着他,不好意思地吃了。美味进入口腔内,她笑得更甜了。薛璨东不吃甜食,但看这么开心,也就着吃了一口,点点头,把可爱的她捞进怀里。“你等等!”顾悠突然挣脱怀抱,跑向阳台。他跟着走了过去,只见她抱起个小花盆,冲他一笑:“塔塔--生日礼物!”“……”顾悠见他没多大反映,笑着娇声解释:“这可不是我随便从阳台上拿出来的盆栽!这是我特意买给你的~”“里头是什么?”“草莓。”“草莓?”薛璨东看着这一根小苗似的绿色小植物,很是惊讶。“你要亲自负责养它,去哪儿都带着,等结了小草莓,第一时间就要拿来跟我分享,好吗?”顾悠搂着他的腰,说着自己无理的要求。薛璨东乐了,“我没养过植物。”“我知道,所以你养一个试试嘛。为我养,好不好?……”顾悠撒娇的本领实在高端,根本不用做那些初级的噘嘴,只要声音一软,楚楚可怜地瞟他一眼,薛璨东立刻没辙。“花样怎么这么多?你这是送我礼物,还是折磨我呢?”他坐进沙发椅里,把人抱到腿上,亲着她可爱的小脸,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当你答应了哦。”她嫣然一笑,把头埋进他脖子里,柔声说:“你经常出差,我也这么忙,你养着它,带着它满世界飞,就好像带着我一样。不好吗?”薛璨东彻底折服,温柔地亲亲她的额头,笑道:“好,都答应你。”顾悠仰头望着他,满脸的欣喜和感动,伸手抚摸着他的胸口,轻声对他表白:“我对你是认真的,你是吗?”
>“当然。”薛璨东想都没想地开口。顾悠‘嗯’了一声,有些难为情地看着他,欲言又止。薛璨东笑了,“怎么了这是?”顾悠叹口气,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他,用极小的声音问他:“你的认真,是那种以结婚为前提的认真吗?”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谢谢书荒ING投雷~~☆、第23章薛璨东眉头一扬,深深地看着顾悠。她睫毛颤巍巍的,亮晶晶的眼睛里,期待和不安相互交叠在一起,像极了一是个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可以拥有一件宝贝礼物的小女孩,害怕又憧憬。他心软了,没办法告诉她自己其实没想那么远。婚姻肯定会是他人生中的一部分,但相关于此的具体规划,却还没出现在脑子里过。他是个跟资本打交道的人,思维非常严谨。风投一直被外界误以为是冒着风险去赚大钱,这完全是一种无知的认识。这种说辞无疑是来形容赌博的。而投资恰恰相反。投资的第一条准则,就是回避风险。也可以片面的理解成,永远不要压上全部。他如果是个不在乎婚姻的人,那结婚离婚就是个吃饭一样的小事,怎么都无所谓。但他是个正统教育下出来的人,相信爱情和婚姻,更期待自己的未来。所以这种关乎幸福的人生选择,不做好充分的准备工作,他是不会随便踏入的。他现在是喜欢她,而且是处处喜欢。但他毕竟是个有见识的成年人,知道这个时期的所有喜欢,绝大部分都产自大脑最内层的,那个在爬行动物时期就发育好的大脑。俗称本能。他需要时间,让自己冷却思考后,做出最佳判断。但这种心里话只要说出口,一定伤人。所以他只能搂着她,轻声说:“我不是不婚主义者。”怀里的人明显一僵,眼神里的期待迅速消失,灰蒙蒙的错开目光,拒绝再跟他对视。“别这样。”薛璨东握着她的手,低声在她耳朵边哄着。顾悠笑了一下,那笑容十分牵强,赤.裸裸的受伤全部写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了。他不忍心看她这样,低头亲吻她的额头。顾悠没有躲开,只是像个洋娃娃似的,被他抱在怀来,任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亲了半晌,她突然问他:“你知道你刚才的回答像什么吗?”他不吭声。顾悠淡淡地继续:“就有点像,我问你‘mama,我配拥有那个玩具吗?’你思索了半天,回了句‘那个玩具确实不错。’”“婚姻不是玩具。”“不要挑刺。”顾悠看他一眼,很平静地叙述着:“最伤人的回答就是这种善意的答非所问。哪怕你回答一个‘不,现在还不是时候’,都比这种低级的无视要强。”“我没有无视你。”薛璨东低声向她解释。顾悠不吭声,垂着眼低着头,神情沮丧。他也没有说出什么话来替自己辩解,而是静静地抱着她坐在沙发上,任凭时间蒸发。“我渴望婚姻……也马上二十七了,所以如果你没有那个意思的话,我可能陪不了你多久了。”沉默很久之后,她看着前方睡着的妞妞,来了这么一句。薛璨东眉头微蹙:“不要做这种事。”“什么事?让你讨厌的事?逼婚?”顾悠当然听懂了他的警告,却丝毫没觉得不该碰触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