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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不是,就是明天。”“只不过不想让你们来送我。”尹穗子知道他还有话要说,便也不开口,只是温和平静的看着他。果然便听见他继续说。“我今天可能会醉。”“所以想要趁还清醒的时候,和你说说话。”“穗子,你知道吗,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你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柔软的像个天使,嗯,就是精灵。后来发现,什么精灵天使,根本不是你。不是你,妖魅也不是。当然,的确,你就是你,也只是你。”“谁知道看一眼,就要沦落大半生。不过真的,穗子,甘之如饴,真的……有时候想,要是遇不到你该有多遗憾,参与不了你的人生又会多后悔,所以啊,我真的很高兴。”他朦上一层醉意的眼却亮的像是满天繁星,说出的话一字一句,珍而重之。“我特别开心能遇见你。”明灭灯光扫过他的脸,白皙脸上泛着点点潮红。他喝了酒,在她来之前。尹穗子也不打断他,只是安静地听着。“我们认识这么多年,喜欢你啊,爱慕你啊,亲情啊,友情啊,到如今我自己都不知道,对你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了,都有吧……或许都有。但最重要的还是想要你好。”他明显是有些醉了,说出的话颠三倒四,最后一句却又斩钉截铁。“所以无论别人怎么说,怎么评论你,都会觉得你开心就好。”“穗子,你现在和他在一起,开心吗?”尹穗子在他浑浊酒醉的目光下慢慢点了点头。她从来不骗人,更不屑于骗人,尤其是郑昭他们。和顾希旅在一块的时光的确是快乐的,甚至让她想起了刚开始和裴醒恋爱的感觉,初恋青涩而又朦胧的新奇。郑昭却只是早已了然的的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着。“他好像很不一样,所以希望他能一直不一样下去。”“我们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开心。真的。”“无论我们以什么样的身份陪在你身边,只要你觉得圆满,我就没有遗憾。”他说的我们,明确清醒的指出并不是他一个人这样。该是醉了,才会让一个沉默文雅内敛的人,将所有心事一一说出。而如郑昭所言,尹穗子又何尝不是如此。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纠葛太多,像是密密麻麻缠在一起的线,根本没有办法扯出个清明来。尹穗子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么多年过来,男友恋人如流水一般,匆匆而过,去旧来新,唯一不变的就是他们三个人。无论以什么样的姿态存在于她的世界。尹穗子轻声开口,温声叮嘱。“去了国外好好照顾自己。”说出来的话与郑昭所言没有一分一厘的关系,但郑昭知道她听见了,她也懂了。他握住了尹穗子放在随意放在膝上的手,虔诚而郑重的在她白皙光滑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像是天羽过水,又似是轻风逐波。悄然无声,情意万千。“!唉,郑昭你干嘛呢!趁我喝酒偷偷占穗子便宜,不行!”“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干净的,喝酒,来。”“哥俩好,感情深一口闷。”暧昧又柔软的气氛被萧朗的醉话打断。他也显然是喝醉了,比朦胧模糊的郑昭还要醉,已是马上能去躺尸马路的醉鬼。口里的', '')('分卷阅读48 (第2/2页)
话也说的含含糊糊,逻辑不清,却根本不忘把郑昭扯过去,拿着一瓶洋酒,打开了盖就往他口里塞。尹穗子将杯里的酒一口饮尽,看着他们两个哥两好的模样。萧朗性格开朗外向,郑昭却是沉默寡言,比起陈溪何,更加的寡淡。可是他们俩关系却好不得不得了。萧朗对于陈溪何还总有些隐隐的畏惧,对着郑昭却是完全的兄弟情义,浑话掐指便来。可能这大概就是互补。尹穗子笑了笑,接过柏至安递来的酒,喝上去有些甜,像是新出的酒,还挺好喝的,她抬起朦胧含雾的眼,语声在不经意间酥软,问柏至安。“什么酒?”雾光之下仿佛还能看见柏至安笑了笑,隐约听见他在问好不好喝,尹穗子点了点头,他便兴致勃勃的又递上一杯。不知多会儿过去,房间里清醒着的便只剩下两个人。那对哥俩早就划拳喝酒喝了个末日狂欢,不知所以。萧朗甚至还抱着一大堆洋酒,一个劲的说要酣战天明。尹穗子也不知喝了多少。只是她酒品不差,喝醉了也不像萧朗那样胡闹折腾人,只是软绵绵的坐在沙发上。潮红显现在她雪白的脸颊上,润湿浓密长睫,像是赌气的嘴。除却这些,再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喝的已酩酊大醉的人。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是昭昭的脑残粉嘤嘤嘤----------------等下应该还会有活力四射的小作者我回来了顺便问一哈大家喜欢看大叔吗?喜欢我就写,不喜欢我就要旋转跳跃了。☆、酸夏日清晨的阳光懒懒散散的,照在雪白绸被上,有些刺眼又令开着适宜温度的房间增添了几分暖意。尹穗子从绸被里伸出手,在睡意朦胧中轻轻揉了揉眼睛,感触到身边的体温,便悠悠抱了上去。秀极的桃花眼睁开一条缝,却撞入在深蓝色眼眸之中。她一怔,忙睁开了眼,正想开口却听见耳畔有声音传来。慵懒性感的嗓音,低沉而惑人。却又直接了当。“穗穗,你睡了我。”尹穗子意识逐渐清明,她呵了一口气,润湿了因空调冷风而干燥的嘴唇,从被子里坐了起来。光洁而雪白的肩膀暴露在阳光下,使得暖洋洋的初升日光打在她的肩上,随之一起沉在日光下的,是她半边线条优雅的脸颊与落在耳畔松散的奶茶色发丝。她问。“怎么回事?”“昨天喝多了,缠着我不让我走。”虽然是假的,可尹穗子喝醉后简直和她不像一个人。乖得不行。她挑了挑眉,却没有说话,伸手从柏至安扔在床头的衣服里拿出了烟。人在烦恼的时候,最好的伴侣便是烟和酒。柏至安自然明白,如善从流的接着说。“所以你得对我负责。”尹穗子漠然的笑了笑,慢慢悠悠的点燃了烟,平静的叙述着一个事实。“我有男朋友。”柏至安却不管不顾,只如第一次见面那样不依不饶的追着说。“但你睡了我,还是我的第一次。”“所以,你得对我负责。”尹穗子嗤笑了一声,眉开眼笑的像是听见了一件趣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