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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过神来被抢了女人的疯狗站了起来,看着被保安拦住的两个人,笑的邪里邪气。健壮的保安如山一般挡在了冯绥面前,难以撼动,他已快将薄唇咬出血来,终究扭过头。“这是我meimei,她不懂事来了这里,我带她回家。”疯狗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大笑话,哈哈大笑个不停。“十七八岁不懂事?智障呢。”见到身边的人都没有笑,以及面前男生难看的不能更进一步的表情,他咳了咳。“得了吧,倩倩哪里不懂事了,懂事得很。”“对吧?过来。”他朝冯倩伸手,笑得温柔。冯倩却在哥哥的手腕下难有动弹,一双脚踌躇着,前进又后退,终究是没有挪动分寸。她的确不想被人当作货物了,刚才的目光实在太令人难以忍受,太折辱人了。“怎么,不过来就把钱拿过来。”女孩纯洁而柔弱的眼眸里立马溢出了盈盈水光。疯狗眼中是嘲讽,没有一点儿怜香惜玉的心思,勾起的唇甚至带着危险的胁迫意味。“哥哥……”冯倩回头看着冯绥,柔声细语的话中有恳求与逼不得已。“要什么钱,我们走。”冯绥面容同声音一样冷硬。冯倩拍打着冯绥的手,拉扯着想要挪动放开,却不见丁点儿成效。她忽然哭出声来,瘦弱的肩膀一颤一颤的,哭着恳求。“哥哥!mama的病不能再拖了,没有钱她就会死,她会死啊!你让我过去吧,我没事的,我真的没关系的!求求你了,哥哥。”“你们想走就能走嘛?”疯狗冷呵呵的笑,笑容残忍,看着那两个人像是在看一个笑话。简直像是大反派中的反派,恶毒炮灰中的恶毒炮灰。尹穗子吃光了陈溪何拿来的瓜子仁,漫不经意的笑着。笑声清脆明亮,像是风吹动悬挂在窗上的精致风铃。打破了包厢中两军对垒,剑拔弩张的气氛。冯绥一进包厢就见到了尹穗子了。她坐在自己meimei的对面,低垂着头看着桌子。冷灰的头发垂落在耳畔,眼下那一颗小痣随着她面上的动作而气势嚣张,巧笑嫣然时顾盼生辉。虽然不想看,但是抵不住这女人像是个发光的白炽灯。还是高清版。等她走到自己面前,就是超清放大版了。“疯狗,借我用用。”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冯绥跟上。保安自然而然的让出一条过道。冯绥知道自己不可能全身而退,他提步跟了上去,临行还给冯倩一个不要轻举乱动的表情。包厢在二楼,一楼正是年轻人夜生活的场所。灯光迷乱,红红绿绿,音乐喧闹,热烈奔放。空气中都溢满了酒与欲的气味。尹穗子抱胸倚在栏杆处,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也不说话。冯绥等了很久,他觉得像是一个世纪。“拉我出来干什么?”尹穗子笑了起来,笑出了好看的酒窝,眼睛弯的像是月半的月牙儿,里头流光溢彩的如满天星河。樱桃一般色泽明亮嫣红而又诱人的唇,说出的话蕴着笑,像是说什么笑话。“是你自己跟我出来的。”冯绥面容一冷,转身就想回到包厢。即便包厢里那些人看蝼蚁的眼神让一贯自视甚高的他难以忍受,但好像也比在尹穗子面前好过得多。', '')('分卷阅读6 (第2/2页)
“你,换你meimei,怎么样?冯绥。”冯绥扭过头,眼神冰冷,只有紧握着的拳能表现他一点两点心思。尹穗子点燃了刚刚带出来的烟。“陪我一个月,什么都好说。”冯绥忍无可忍,眼眶却红了。“你当我是鸭?”尹穗子吐出一个眼圈,笑得如她脚腕的罂粟。“你陪我,或者,你meimei陪他。”她微微垫脚,凑到了冯绥的耳边。吸了一口烟,吞吐云雾在少年的耳垂脖颈间,嫣红的唇起起落落,说出的话却如冰冷的刀刃,刮在冯绥的身上心间。话好像不是落在他耳里,更似打在他心底。“你也清楚,今天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我帮你,你陪我,不是很公平吗?”“还是你想让你meimei去卖,或者……交不起费用?”好学生不太闻的惯烟味,更别说这样近距离。他被呛得有些难受。只是更难受的是他发现,尹穗子说的话一点错也没有,甚至于这是一个很美妙的办法。他垂下了眼。“为什么。”尹穗子退到了栏杆处,背过身看着下面的群魔乱舞。“可能因为我们都叫sui?”声音太轻,却还是伴着音乐声传到了冯绥的耳里。不是理由的理由,明显就是随口一说。红色的灯光打在尹穗子线条完美的背上,她真的很美,即便她曾经是自己好友的女朋友,冯绥也不能斩钉截铁的说自己没有过想法。音乐声起起落落,昭示着这个地方的一切,让糜乱的年轻人就此沉睡堕落。冯绥点了点头。“我答应你。”尹穗子没有动作,也没有回过身。时间滴滴答答一点点的过,一根烟燃尽了她才回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冯绥。“走吧,进去了。”在走廊上时,冯绥总觉得过了很久很久,从寒武纪到侏罗纪那样的漫长。进了包厢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变。冯倩仍旧站在保安的前面,萧朗杯中的红酒仍是那个弧度。“疯狗,放她走吧。”尹穗子一边往沙发处走,一边说。疯狗楞了一下,也没问,示意保安退下。冯倩心挂兄长,看见冯绥和尹穗子一块儿出去进来,又听见尹穗子的那句话,忙上上下下的将冯绥看了个遍,凑在他耳边用她自以为的,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哥哥,她把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冯绥摇了摇头,拍着她的背劝慰。“没事,倩倩,咱们回家了。”冯倩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点了点头准备回家再问。兄妹两正准备转身离开。“从今天开始哦。”含笑的声音在背后传来。冯绥停住了脚。冯倩的眼光像是在问他,什么意思。冯绥勉强克制住了笑容中的苦涩,像是在安慰她。“没什么,她是我同学,借钱给咱们,我给她打工呢。你先回家,注意安全,到家给我打电话。”哥哥一向有主见,又比她聪明很多倍,父亲去得早,哥哥一向是家里的顶梁柱,是冯倩眼里的英雄神明。这一次的胆大妄为,也只是觉得哥哥一边上学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