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司马韵如释重负地拍了拍胸口,然后哼了一声,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都跟你说了,临走前叫醒我,我要送你一程,结果你不等我自己跑了,我醒的时候发现被窝里就我自己了。”
“当时我看姐姐睡得正香,不忍心打搅。”刘崎解释道。
“哼,这我可不管,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司马韵坏笑着打量刘崎,眼神不规矩地扫视刘崎的身体。
刘崎道:“姐姐想怎么罚我就怎么罚吧。”
“哦?你不怕?”
“没人不怕受罚,但我更怕姐姐生气。”
司马韵听后,心里甜甜的很是受用,道:“嗯,小嘴怎么变得这么甜了?现在就先不罚你了,等到了晚上再说~”
刘崎自然知道她话里的深层含义,无奈地应了一声,但想到在司马韵这里总好过被净身,于是便接受了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