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个将刘崎带来的官兵走了进来。
“带他去司马韵的营帐。”杨钰琪说道,并拿起酒壶喝了一口,有些漫不经心。
“是。”关副将应了一声,将刘崎带出了营帐。
路上,关副将嘱咐刘崎:“这司马韵来头不小,且极好男色,进账之后,你可不要过于木讷,她若不尽兴,你就算不掉脑袋,也得掉个头。”
刘崎不寒而栗,掉脑袋就意味着他死了,可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曾经身份尊贵的皇亲国戚,掉个头,那还不如死了。
早在大康王朝时,刘崎曾跟随皇兄们出入烟花场所,也见识过那里的戏子如何讨客人欢心,可那些都是女子,他从未在那种地方见过男人。
所以,就算他让刘崎讨司马韵的欢心,刘崎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可为了活着,也为了作为一个男人活着,他必须得服侍好司马韵。
这条通往司马韵营帐的路并不长,可刘崎却仿佛走了大半辈子,脚上的镣铐不时地发出“叮当”的声音,像是催促他,也像是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