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士兵的目光都集中在队伍末尾,那里站着两个略显狼狈的身影,正是刚从医院回来的孟渊和凌风。
孟渊的脸色苍白,左臂还缠着绷带,但他眼神倔强,丝毫没有悔改之意。
凌风则低着头,脸上带着愧疚和自责,与平时自信阳光的形象判若两人。
“你们两个,还有脸回来?”马国梁怒火中烧,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们,“看看你们干的好事!拆弹比赛,把炸弹当玩具了吗?差点把命都搭进去!”
孟渊梗着脖子,不服气地反驳道:“报告马教官,我们只是想赢比赛,没有别的意思!”
“赢比赛?赢比赛就能不顾一切,不顾后果吗?”马国梁厉声喝问道,“你们是军人!军人的天职是什么?是服从命令!是保家卫国!不是逞个人英雄主义!”
“这次是你们运气好,捡回一条命!如果是在战场上,你们以为还有这样的机会吗?”马国梁痛心疾首,“你们对得起身上的军装,对得起头顶的国徽吗?”
孟渊还想争辩,却被凌风拉住,他低声劝道:“孟渊,别说了,马教官说得对,我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