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晨光和凌风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震惊与愤怒。

“你们怎么会有这么多流浪狗？”何晨光追问道。

壳子男咽下一口唾沫，“我们……我们专门有人负责捕捉。晚上或者清晨的时候，在城市的角落里、公园里设置陷阱。还有......还有专门的人去偷家里人不注意时放在院子里的宠物。”

凌风握紧了拳头，“就因为钱？你们就毫无底线？”

“我……”壳子男已经语塞，显然自己也意识到这种行径的丑恶。

何晨光的脸色阴沉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火。他紧握着拳头，仿佛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你们这帮人真是丧尽天良！”何晨光压抑着声音说道，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就因为几个臭钱，就连无辜的动物都不放过？”

壳子男被何晨光那近乎逼迫的目光看得心惊胆战，“我……我只是跟着做而已……”

凌风见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吉利的照片，步伐坚定地走到壳子男面前。“看清楚，这只狗你见过没有？”他语气冷硬，目光如刀。

壳子男接过照片，颤抖着手指仔细辨认。片刻后，他抬起头，“见、见过！它是最近才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