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铿锵作响,八百精兵训练有素,踏实的脚步声在皇城街道紧接响起。
不远处的酒楼上,两男子对立而坐,桌案玉壶流转,轻饮一口后,一男子道:“狡兔死,走狗烹!”
“皇帝要灭镇北王府,早已是人尽皆知!”
“这镇北王世子若是坦然赴死,那皇帝薄情寡义之名,便会彻底的钉在他的身上!”
“但是,如此冒失造反,除了给皇帝一个正当的杀人理由外,再无其他!”
“甚至还搭上了公主的清白名声,虎父犬子,这镇北王世子当真是蠢笨至极!”男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道。
而在其对面,一身穿锦绣,姿容绝色眉宇间点着一粒胭脂的女子却摇摇头道:“不尽然!”
“公主何意?难不成你认为这镇北王世子能够逃离京城回到北疆?”
男子满脸不屑。
“陈浮屠虽然是天生废体,但是那位镇北王自小将他带在马上征战,除了不能练武之外,心性认知,兵法谋略,皆传承镇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