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府。
老太太急火攻心,服下汤药后便虚弱地靠坐在矮榻的软枕上,止不住地掉眼泪,一边埋怨着自己对老三管教不严,一会又数落三儿媳妇容他大晚上外出,才酿成祸事。
傅氏、薛月盈在旁端茶递水,小心侍候。
几个小的挤在房里,也个顶个的低眉顺眼,不敢吭声。
钱氏早已经哭成了泪人,难得没有反驳一个字。
薛庆治面色阴沉地迈入屋内,没有上前宽慰哭泣的母亲,径直走向迎上来的傅氏,二话不说,抬手便是一个重重的耳光。
“蠢妇,你干的好事!”
傅氏被这突如其来的耳光打得晕头转向,整个人呆立当场,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怒火喷发。
“老爷,妾身究竟做了什么?你要不分青红皂白,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让妾身难堪?”
薛庆治狠狠地指了指她,“你那荷包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