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咱们逃吧。”
侍从喘着粗气,锐利的鹰目扫视一圈,确定附近再无暗杀刺客才收回利剑。余光瞥见身后人身形一晃,他忙不迭旋身跪下将人撑住。
“太子殿下?”
“我被流放,已是不争事实,哪里还是什么太子?”饶是祁御素来喜净,此刻也再顾不及脸上被喷溅的鲜血,索性扶剑跌坐在地上,“这是第几波人了?”
“十一波。”江执愧疚垂头。
他身为太子爷近身侍卫,皇宫禁军统领,竟没保护好太子,实在该死。
“与你何干,我做了那等恶事,那个人想要我命,有何不妥?”
祁御自嘲地扯了扯干裂的唇,不知在笑话别人,还是嘲笑他自己。
“殿下没做过,那些事绝非殿下所为!”
那日他因当值,未曾跟在太子身侧,但他从小服侍到大的太子,那个潇洒不羁,鲜衣怒马的太子,绝不是贵妃口中那等恶毒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