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所有的人都清楚,杨嗣昌绝对已经是处在暴怒的边缘。
所有的压力全都聚集在了那名跪服在地的信使身上。
那名信使竭尽全力的想要控制着自己的身躯,想要张开嘴巴说出前不久所说的消息,但是一切都是收效甚微。
杨嗣昌带来的压力已经远远超出了他承受的范围,那信使因为惊惧已经吓到了失语。
“说。”
杨嗣昌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彷佛是赦令一般,让人从心底之中不敢回绝。
那跪在地上的信使浑身一僵,心中惊惧更甚,但是这一次却是将话全都说出了口。
“张献忠所部突然从太平县转道南下,自东乡过达州,取道北上直奔巴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