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坡顶火炮的轰鸣,原本明朗的局势再度变得不可预测了起来。
曹文诏面色铁青,他没有想到流贼军中居然能够有火炮。
高强度的厮杀如此之久,人还能够撑得住,但是座下的战马却是撑不了多久。
身后流贼军中的精骑紧紧跟随着,流贼后部的步队阵势严密,也不可能冲进去。
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更何况是冲击军阵严整的军阵。
曹文诏脸上神色不断的变幻,头脑飞速的思索着应对的办法,但是却是仍然是一无所获。
刚刚击穿的那支流贼马队,有十余名家丁都倒在了冲阵之中,跟在他身后的只剩下八十余骑,终究是人数太少了。
刚刚遭遇的那支马队无论是士气还是战力各方面都要比左翼的马队更强,他误以为左侧才是主攻的方向,不曾想其只不过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人数虽众,但是却是实打实的乌合之众。
流贼真正的军阵都被安排在了右翼,跟随在其后的马队曹文诏看到分明,很多人身上都穿戴着边军的甲胄,恐怕都是边军出身。
陈望从炮响过后,便一直盯视着曹文诏,希望他能有再度挽回局势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