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铁门被缓缓推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小姑娘，约莫十八九岁，精干利落，身穿黑色作战服，头戴大檐帽，脸上还围了围巾，脖子都包裹的严实，手里拎着一个蛇皮袋，背了一个背包。

转过身，姑娘将大门锁上。

凌晨五点，天刚亮，街上已经有不少人拎着袋子往城外走，都是去拾荒的。

姑娘叫李舒然，也去拾荒。

她似乎没发现身后有不怀好意的男人一直尾随她。

起大早天气温度合适，中午太阳酷烈会被高温辐射晒伤，赶早能采集到食物。

李舒然拎着蛇皮袋跟随人流往外走，偶尔看到认识的人彼此点个头，打个招呼。

出了城，大家逐渐散开，年纪小的不敢离开城区太远，就在附近采集野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