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潋三言两语就把魏蘅直接喊走这个事情很快在圈子里不胫而走,不过当事人并没有在乎这些,站在酒吧门口,夜风迎面吹来,吹起阮星潋的头发,和她的裙摆,女人的面庞在月色衬托下显得白皙凉薄,似乎连皮肤的触感都是微凉的,她观察到身后有人在看自己,回头,发现是魏蘅。
“怎么了?”
魏蘅手里拎着马路边打包来的炒面,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烟来,细长的烟夹在手里的时候,他动作猛地一顿,看向阮星潋,“你……”
话还没说完,他把香烟直接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差点忘了,阮星潋身体不好,不能闻烟味。
“没事。”
阮星潋走上前,居然把手伸进了魏蘅的裤子口袋里,这个动作比简单直白的触碰还要刺激,她的手柔弱无骨,在他的裤子口袋里摸索着,隔着一层薄薄的袋子布料,魏蘅感觉全身上下的神经细胞都被阮星潋的动作唤醒了。
到底是喝醉了,还是说他经不得这些挑衅。
阮星潋从他口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主动把烟放进魏蘅的唇里,玉一般的手臂伸上去,打开了防风打火机,火苗一跳一跳地竖在了魏蘅的唇前。
魏蘅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阮星潋笑得千娇百媚,“你也知道,我都得白血病了,还用得着在我面前收敛抽不抽烟吗,也不差这一点了魏少。”
轻微一声响,她帮魏蘅把烟点烟,莹莹焰火似乎在她眼底闪烁跳动,魏蘅深呼吸一口气,将香烟的味道吸入肺部,令他整个人猛地精神了一下,男人一把抓住了面前阮星潋纤细的手腕,啧了一声,“够了啊。”
“吃不吃这套?”
阮星潋笑着说,“你要是受用,那我多来这套。”
受用。
太他吗受用了。
魏蘅说,“当初怎么不对薛暮廷用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