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潋觉得阮隽的话实在是不可理喻,“你一个高中生,怎么能说这种话?”
阮隽眼里带着叛逆和愤怒,对阮星潋倔强的侧脸说道,“我只是看不惯你就喜欢给薛暮廷当舔狗,当了这么多年,还自我感动呢!”
阮星潋深呼吸一口气,“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打你巴掌?”
她敢。
她的眼神告诉了阮隽这个事实。
阮隽松开她以后,站在那里,但也没有要走的样子,他说,“你最该打的是薛暮廷,我想不到你居然还会容忍他来找你,阮星潋,我只能说你配得上你过去吃的苦。”
阮星潋被他完全没有理清楚事情发展就开始攻击人的行为气得手发抖,“阮隽,我从阮家离开以后就跟你没有关系了,我原不原谅薛暮廷都和你没关系,你没必要对我的私人感情占有欲那么强烈,因为你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弟弟!”
阮隽被她口中占有欲三个字激得一怔。
阮星潋的话只是表达他管太多,但是听在阮隽的耳朵里,这个词语就变了味。
他咬了咬牙,盯着阮星潋的脸许久,见到她微红的眼睛,下意识撇开眼去。
少年不知道如何为自己编借口,所以编借口的样子也十分地拙劣,他兜兜转转地尝试道,“我只不过来是来跟你说一声,不要去找许绵绵麻烦,因为这样一来薛暮廷会帮着她来对付你,徒增你和薛暮廷的纠缠罢了。在我眼里就很像是你不肯放弃薛暮廷所以故意出此下策。另外——”
阮隽喘了口气,微微拧起眉毛说,“半个月前你出车祸……在警局里有留下什么记录吗?”
阮星潋生气之余又有些想笑,“你拐着弯来警告我不要去惹你们阮家新认的干女儿,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我听许绵绵那天在阮家吃饭的时候提起,她说,许是那场车祸让你撞坏了脑子……”阮隽没再说下去,因为看见了阮星潋脸上露出了嗤笑的表情。
“总之,我来奉劝你一句,和你有关的一切事情都很蹊跷,为了以后不给我们家带来麻烦,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阮家人面前,也不要再联系阮家人……”
他看了眼阮星潋的表情,居然自觉往外走,拉开门,在关上门之前,他回眸看了一眼阮星潋。
“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