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也是也是一样的回答,你刚才的条件我接受不了,我们无法结成革命同志关系了,薛佩华同志。”
周丰年说完后仔细回忆了一下,随后心中暗幸,原身仅仅是和薛佩华看了一场电影,送了几次礼物。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接触,而且就连看电影都是保密的,薛佩华没有告诉任何人,还不让周丰年说。
他一个十四级技术员,有着几十年机械维修和机械制造记忆的人,为什么要去当薛家赘婿?
而且别人家的赘婿都是好处多多才会去当的,他去了薛家,那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全是坏处。
薛佩华气的一下子站起来,指着周丰年说道:“你..你...周丰年,这段时间明明是你找的我!”
“但是我不可能和家人不来往,薛佩华同志,这到哪都说不通,而且我也不可能入赘!”
周丰年摇头说道,到目前为止他依旧很客气,因为薛佩华的父母关系确实不小。
父亲是副区长,母亲第一医院的副主任,父亲的战友还是他们第二机械厂的副厂长;虽说这个时代工人的阶级地位最高,但能不惹就不惹。
何况原身也没占便宜,相反送礼物都送了二十多块钱的,薛佩华是一点亏都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