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晴朗的让人怀疑人生的大晴天儿。
阳光一如既往的明媚着,一如既往的泛滥着,一如既往的一如既往着,一口气足足一如既往了整个上午。花草树木,稻田农舍,全都融化在了,夏日之前的春风里,就连影子,也都融化了,粘在绿草茵茵的黑土地上,感觉特别柔软,视线所到之处,看不到半点儿倔强。
几个欢蹦乱跳的小特务,被翟队长急赤白脸的吆喝着,战战兢兢的凑到井边,打算捞锄头。
吊筒和吊绳全都生苔藓了,绿绿的,看上去有点儿恐怖。小特务们用袖子抹了抹苔藓,之后,就把吊筒扔了下去。
“咕咚”一声,吊筒掉进了井里。
“吱呀,吱呀,吱呀……”几个小特务摇着吊绳,把灌满井水的吊桶,一点点,一点点,的提了上来。
突然!
一股障气扑面而来,紧接着,“咔哒”一声,吊桶卡在了半截腰,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几乎是与此同时,阳光很突然的不明媚了,之前满地泛滥的阳光,顿时变的阴森森的。几个捞锄头的小特务,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颤。
“怎么回事呀?”小特务大惊。
“水桶好好的,怎么突然卡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