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白初觉得自己押对宝了。
上帝关上一扇门,必然打开一扇窗。
南勋就是上帝给她开的那扇窗。
藏起得逞的笑容,盛白初抹着已经干了的眼角。
“别,南勋哥,我不想你们兄弟之间起嫌隙。做错事的人,总该付出代价。安立盈之所以会对我这样,也都是我咎由自取。”
盛白初越是这么说,南勋越是想给盛白初出一口气。
“孔子都说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你都已经有诚意悔改了,安立盈还揪着过去不放,咄咄逼人。既然你哥不在国内,我就替你哥给你出气。司礼是一个讲道理的人,我想他以后能理解我的。”
盛白初还是摇头。
这一次她没有再说话。
南勋看到盛白初那张漂亮的眼睛,哭得红肿,心里一阵抽痛,抬起手,用大拇指轻轻擦着她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