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很难。
“我的意见是躲起来。”西多妮向后退了几步,靠在墙壁上,让自己和墙壁几乎融为一体,“我只是一个守序其二水平的……我甚至不是那种战斗专精的,你让我去面对那东西就算了吧……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有点难理解。”巴蒂斯特说,“是白旗帜?”
“我可不是白旗帜的人。”提起白旗帜这个词汇,西多妮的表情很明显难看了一点,“白旗帜啊白旗帜,这帮人……他们为了利益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白旗帜并不是制定这个层级的组织,但确实是白旗帜将层级的定义进行了详细的完善和说明,不过这些信息并非是公开的,这并非是对于知识的囚禁,而是对人的保护,一个层级能够了解的信息应该是被守护起来的,接触到了不属于自己这个阶段的信息和知识,只会让自己的思维和理智遭到破坏。
呓语,西多妮只知道这个词汇,呓语其四,剩下的她就不知道了,这就是对于她的保护,知道更多对她来说并没有任何益处。
而她能够知晓的,她也早已经知晓。
她知道并且理解了所谓的‘仪式’,从构想其三到呓语其四需要一场仪式,那被色彩构筑出来的人多年停滞不前,所以它才对那所谓的门票如此狂热,对于它来说,那个布包之中的东西,是它延续自身可能性的唯一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