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孩只是其中的一个人。
她回过头,看着那金属的墙面上——就在那里,那一位男孩就在那里,他的两肩被锁链穿过,将他牢牢钉在那墙面上,男孩的肩膀没有血液流出,或许是已经无法流出血液,也有可能是某一种事物阻碍了血液本身,此时,男孩的眼睛已经开始浑浊,因为疼痛感和失血,他的思维已经开始混乱了。
“我不知道你处于什么目的,孩子,你所做的事情已经触及到了一些极为危险的部分。”萨贺芬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浑浊,浑浊到几乎快要听不清楚那些词汇,“在这一条线上,不存在无辜的人,完全不存在任何无辜的人,哪怕是一个孩子。”
倒不如说,孩子才是最为可怕的……这句话萨贺芬没有说出来,并不是因为同情,而是没有必要,同情在这种时候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对他人的同情就是刺向自己的利刃,布里墨克……为什么会是布里墨克?
从海上流入到这座城市的事物正在蚕食着这里的一切,虽说这也和她无关。
她想要的是那些对自己有利的,对自己有用的东西,既然值得这些人利用这么多的人来把这一个东西送入到布里墨克,送到这座城市之中,那么这一定是什么极为重要,并且极具价值的东西,如果得到了它……
她挥了挥手,那穿过男孩肩膀的锁链也收回到了袖子之中,从这个男孩的口中得不到多少有用的信息,但她已经知道了那一个东西最后出现的地方。
“花落花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