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米糕看着那些水正在逐渐下降,至少现在水位的危险性没有刚开始的时候那么大了,只是,在这一次突发的灾难之中,有多少人受伤了?又有多少人死亡了?
她动了一下自己身体,右臂传来一阵痛感,现在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右手小臂有一道十几厘米长的伤口,那是被某一个玻璃碎片划过之后留下的痕迹,是什么时候被划伤的?她的大脑之中根本没有任何记忆。
“我帮你包一下。”线抓起米糕的手臂。
没有绷带,那就使用衣服,将伤口的位置包起来,好在这一道伤口的深度并不可怖,如果伤口再往里面渗透一点,那现在她就应该血流成河了。
米糕看向那一只水母,直到现在,那一只水母都没有展现出任何的‘异样’,它只是停留在那里,像是一个装饰品一样停留在那里,不论米糕对它进行怎么样的注视,那个水母也没有任何变化,就像是她看见的那一棵树一样,就是这样子的东西造成了楊木的失踪吗?可电梯呢?在水母之树这个玻璃缸崩塌之后,那个电梯又应该怎么办?
一点宛若树根一样的物质悄无声息地攀爬上了米糕的鞋子,缓慢地缠绕起来,那些树根没有任何支撑点,凭空出现。
“线姐。”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