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个立方体被存入到了画作之中,那个女人也从两个时代的破口之中来到了这个时代,野野说,那个女人叫子规,一个挺危险的女人,”她回来了,但是那个画作,那个立方体,这些东西的下落是哪里,我的没有得到消息。”
“没关系,那并不是我们要的东西。”
“是你要的东西,请不要把我和你的目的锁定在一起。”
“天哪,我本以为经过这次的事情我们的关系会好上不少,李。”齿轮将手中空白的报纸放在桌上,“我帮你打开了门,帮助你找回你的小女朋友,在这一点上,你应该感谢我,李,当然了,我并不需要这一份感谢,毕竟你也会完成我希望你完成的事情。”
“遗产的分割,我知道,你需要的部分我会处理好。”
长久的沉默。
“祂的死亡是时代必然的结果,本质可以是永生的,也可以是脆弱的,哪怕这个世界,也总有一天会面临死亡这个可能性,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寻找到一个‘方法’,祂的遗产是重要的,祂可以告诉我们,某一个方法是不是正确的,或者,某一个方法是不是错误的,我们都需要时间,哪怕我们拥有接近无限的时间……”
“我也需要时间。”
“我们都需要时间。”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四日,五十星,纽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