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八十年代的五十星都是这样,不论是八三年,八六年还是八七年,五十星都在以一种野蛮的姿态对外发起战争,哪怕是今年,一九**年,五十星也似乎打算这么做,整个五十星都被某一种气息压抑着,这一种压抑就是一个一点就燃的高压锅,只需要一颗星火,就能够让这个国度燃烧起来。
“什么东西!”有人惊愕地喊着,“这都是什么东西!”
然后,声音忽然中断了,喊话的人不知为什么忽然失去了声音,只依稀记得,刚才伴随着爆炸声响起的,还有纽加哥的广播,广播说了什么来着?抬起头来?好像是这个,什么抬起头,为什么要抬起头?
然后有人愣住了,回想起今天一整日,他人们都没有注意到一点,他们好像都没有抬起头,一次都没有,他们都是垂着头的,看不见远处,也看不见天空,为什么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是自己生病了吗?不会有人承认的,所以,他们下意识地按照广播所说的那样子做了,抬起头,然后看见了‘那个东西’。
“晚上好啊。”二阶堂野野看着那崩塌的天空,她说话的声音不大,神能够听见的,“现在,告诉我一些具体的事情把,比如那个杀死你的仪式应该怎么完成,你可以慢慢思考,不过每过一段时间……五秒钟吧,每过去五秒钟,我就点燃一部分。”
至于点燃的后果是什么,她已经展示过了。
三次爆炸,伤亡人数至少也能够以三位数来计算,三次爆炸并不是小范围的爆炸,而是一种连锁,从最初的燃点开始的连锁,然后蔓延到一整个建筑物,那些天然气,那些易燃物在此时都被半步熔岩点燃,二阶堂野野按着额头上的发卡,那黑色的发卡已经开始散发温度了,那是一种温暖,也是一种炽热。
“亵渎。”祂说,“你这是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