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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幻觉,还是梦?
歌声远去了:——我醒着,还是在酣眠?
——约翰·济慈,《夜莺颂·第八节》。
“娅瑟。”
“我在。”
“你来到汉弗雷斯家多久了?”
“十几年,具体是多久,我从来没有去计算过。”
站在老汉弗雷斯先生身后的娅瑟颔首道,这样子简单的站立,也会让她感到足够的满足,汉弗雷斯这个姓氏会伴随自己的一声,而身前的这个,便是自己的家人,自己的‘父亲’,当然了,她对老汉弗雷斯先生抱有的是诚挚的感激之心,没有别的,纯粹而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