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抱歉,这种感觉或许是因为我。
“……你?”
嗯,毕竟我不是什么正神啊,你还记得我们当时的仪式吗?就是那句‘以我和我的名义,以我和我的血,向我所信仰的我提出我的要求,赋予我我所需要的事物,让我所思与所想的事物能够满足我的未来,为此,我对我付出属于我的代价,智慧生物的血,不属于神的污染,一段不虔诚的祷告,以及属于我的言语’那个,在这个仪式之中你相当于在信奉你自己,为自己祈祷,你可以理解成一种具有实际效果的心理暗示,那把刀觉得你并没有对天忍穗耳尊祈祷,而是对着另外的东西祈祷,就把你认为是被邪神影响了,所以你才会感觉到头疼,这是界明刀的反噬。
“哦。”
平川泷介稍微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好歹算是有了点力气,他已经忘了自己在挥出那一把刀之后又做了什么,记忆之中几乎丧失了方才的片段,他自己的自己隐约看见的那神使,对,然后我把胁差插进了那人胸膛,然后是……然后是那乐曲,乐曲最终停下了,那就是……我们成功了?
他挣扎着坐起来,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睁开眼,看着地面,然后看向四周,他没有再抬起头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地避开了高处的景色,放眼望去,都是沆瀣一样的朦胧,灰尘夹杂着光一同洒落在地上,刺眼的光让他下意识眯起了眼。
用手撑住地面,抓住一旁只剩半截的灯杆,站起身,先是简单适应了一下双腿,疲惫感暂且无法褪去,只能坚持一下了,他摸了一下腰间的火铳,还在,子弹呢,没多少了,不过并不是丢失了,如果仔细找应该还能够捡回来一些,他揉了揉太阳穴,让眩晕感散去一些,好了好了,注意力集中,他看着前方,两种景色在视线之中重叠起来。
还有少年,刚才你去了哪里,忽然就一片漆黑,我啥都看不见,一片漆黑,我甚至感受不到你的存在,结果回过神来你就拿着那把刀,界明刀啊,真亏你敢拿在手上,这可不是你那火铳那样子重铸之后的东西,那是有名字的界明刀,你从哪里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