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菱君被他突如其来加快的速度,撞得淫叫不止,咬着男人肩膀呜呜直哭,凑在丁仲言耳边不停地念:“啊~慢点…啊…慢点啊老公…嗯!”
怕屋外站岗的士兵听见,她又不敢大声,隐在喉间像小狗一样哼唧。
男人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被她抱着反而更禽兽了,力道大的床板都跟着吱呀呀响。
过于密集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涌来,谢菱君难耐推开他,将他的脸捧在手心,颤抖着嘴唇一字一字对他说:“啊…不行了…老公、慢、慢一点…哦…”
她知道他看得懂,却没想到这男人铁了心要装瞎到底。
丁仲言笑了一下,就把头埋在她颈窝,狠狠顶了好几下,之后直接扳着女人腿绕了一圈,让她趴在床上。
转身的一瞬间,谢菱君眼角的泪水随着甩到一边,鸡巴在穴里扭了一圈,媚肉生怕它出去,咬的还特别紧。
丁仲言闷哼一声,大手用力掐住嫩臀,加重了呼吸,飞快地对着屁股撞了起来。
“唔!啊…君君、嗯哼!操死你、操死你…啊、操死骚宝贝的小穴!”
“老公行不行?嗯?还觉得少一个没事吗?”
他现在看不见她的嘴形,开始肆无忌惮地干,原来聋了也是件性福的事啊!
谢菱君抓紧床单,堵在嘴里,呻吟变得闷了很多,但动静依旧非常明显。
屋外不时有站岗巡逻的士兵走过,孔副官前来报告消息,刚走近就听见里面似有若无的声响。
他顿住脚步,脸色僵得不自然,看了看手中的密电,挣扎了仅两秒终是放下敲门的手。
转身刚打算离开,附近一士兵朝他立了一个标准的军姿,见他没进去就要走,还贴心告诉他:“司令在里面呢。”
“我知道。”
孔副官看了他半晌,嘴巴努了几下后:“算了。”
“对了,告诉他们离这门口远一点,谁也别靠近。”
要是让里面的人知道,被这帮小子听了墙角,明儿还指不定怎么治他们呢。
龟头碾着穴心,破入宫口。谢菱君疼得受不了,蠕动着向前爬,男人发现了也不阻止,等着刚拉开一点距离,就抓着腰狠狠撞回来。
“啊!老公…啊…我、我不行了…坏掉了…啊…穴心被操坏了啊…”她反手推着男人小腹,反被他拉住胳膊,钉在原地。
两颗圆润的屁股蛋被撞得乱颤,丁仲言环过她的腰,掌心贴在小腹上,感受着不断凸起的硬包。
趴在她的耳边沉声问:“老公操的你舒服不?一个月没干你,想不想这根鸡巴?”
谢菱君被问得臊透了脸皮,满脸通红,泪水糊满脸颊,还是招架不住他的追问,难耐不已地点头:”嗯哼…舒服、啊…想、想老公、啊、被老公干…啊啊…”
她还怕他听不见,特地偏头去讨好着亲他,可换来的是丁仲言握着她的小手,使劲去按小腹,疼得谢菱君五官皱在一起,毫无形象地痛苦。
“老公、啊…不能这么按!嗯哼…要、要高潮啊…”身子抖地很厉害,骚媚的穴肉一口一口吸咬柱身,深处的宫口翕动着嘬食马眼。
丁仲言“嘶”了一声,紧接着,起身按着她的肩膀,加大了摆动的幅度,鸡巴整进整出的,每一次抽离里面的穴肉都被带出来,在刺入时又被怼进去。
连干了百多下,最后他蛮刺了几下,在谢菱君埋进枕头的哼叫中,把小腹射得慢慢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