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和是个聪慧的小子,歪理都能说出些理来,无奈灯儿没上过学,嘴巴上吃了亏,说不过这自小跟着陪读的人。
她更气了,都是下人也处处不公平。
“呸!”灯儿啐了他一嘴。
屋里。
衣衫半退的女人,歪靠在衣着完整的男人怀里,上气不接下气地喘。
雪白的肩头,前胸布满了红痕,有的都发了紫,足以看出始作俑者用了多大的力。
谢菱君缩在他的颈窝,半抬起眼,映入眼帘的便是男人脖颈处,一块深深的咬痕,她越发红了脸。
那是刚刚他不顾她的求饶,肆意扣弄里面的骚核时,她忍不住咬上去的。
明明说好不能进去,丁叔懿说了两句话,就把她绕进思维怪圈中,哄着她答应伸进一指,在外边缘抽了几下。
当他想再插一根手指时,小东西哼唧的像是他欺负她似的,可怜模样惹人怜爱,还是没狠下心,不过不着急,用不了多久那处就是他的了。
丁叔懿垂眸扫了眼怀中小人,这副凌乱的状态,和全裸没什么分别。
夕阳的余晖投进窗棂,橙黄漫在赤裸的身体上,闪着一层金闪的亮星,像块不可多得的宝石。
“舒服吗?小骚核才扣几下啊,就泄了我一手,全是君君弄的。”丁叔懿自顾自地说。
“君君会不会用自己的淫水画幅画?送给我好不好,以后你的淫水我用罐子接着,给君君做颜料用。”
他一脸正经,身上一如当初的整洁,就连他射出的精液,都是他抓着她的手,塞进内裤里射出来的。
现在精液还在她手心里捧着呢!人面兽心!道貌岸然!
这些骚话,谢菱君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连骂他的劲儿都散尽了。
她生硬地回嘴:“闭嘴,说的是什么胡话,我不会画,也不可能给你画!”
等了好久,也不见丁叔懿给她擦手,还抱着她轻轻地捏着乳肉玩,另一只手抹着阴部的淫水,胡乱的在腿上写字。
谢菱君凝神静气,辨别了下,他似乎写的是…君君、小荡妇…?
郁气瞬间堵在胸口,手肘照着丁叔懿腹部一怼,将手心的腥液一股脑抹在月色衣衫上。
愤愤站起身,不料腿间一软,差点摔在地上,她避过眼前快速伸出的手臂,扣上衣扣,边整理边斜愣他。
“怎么了这是?舒服完了就翻脸不认人,对大哥也是这样的?”丁叔懿看着悬空的手,好整以暇望着她。
谢菱君冷笑:“哼,你和他比不了。”那语气带着一点鄙夷,丁伯嘉最起码还知道给她清理干净。
她没看到,身旁的男人再听到“比不了”这几个字后,眼神顷刻冷下来,带着看不透的笑,就这么盯着她,像一匹幽暗处的野狼,眼里闪着幽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