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泄到不记得次数了?小骚货,淫水是不是全喷在大哥床上了?光着屁股在大哥鸡巴上摇?
那现在还在这装什么?他不过吃两口奶子就推三阻四的,能给别人就不能给他?哪有这种不公平的事!
他越想越气,看着她缩首畏尾的样子,眼底一沉,拉着她迈步坐在椅子上,甩手将她抱在身前,大手扣住细腰,掰过下巴面朝自己,鼻尖相抵。
“君君对大哥做到这份上,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不患寡而患不均,知道吗?”
谢菱君见他蛮横不讲道理的样子,心底也起了火气,身上奋力想要挣脱,可那双手在她身上纹丝不动,甚至还细细摩擦一番。
像是看闹脾气的小猫一样瞅着她,她有气都没处撒。
她怎么就成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你到底想干嘛啊!分明是你们先招惹的我。嗯哼…别摸那里…啊~”扭动间,臀底一处熟悉的硬物抵在臀缝处,她再不敢动。
丁叔懿一边低头吃着奶子,一边探进腿根,隔着两层布料,找到那枚小豆豆,慢慢揉弄。
“嗯啊…嗯…只、只吃奶啊…怎么…怎么揉那里了啊…”
“君君湿了,是不是,隔着衣服我都摸到了。”说着,他加快手指动作,快速在阴唇上波动,内裤的布料摩擦着柔嫩的穴肉。
“啊…啊嗯…嗯…叔懿、不可以…嗯…”谢菱君嘴上拒绝,身体却软得一塌糊涂。
想念了许多日子的感觉,又回到身体里面,那根粗硬的性器,在阴唇的包裹下来回挺蹭的快感,至今记忆犹新。
就连丁伯嘉抱着她射出的精液味道,都仿佛在空气中萦绕,谢菱君舔了舔唇,压下暗潮涌动的欲望。
“听,这都是君君的淫水,君君真是个小骚水包,会喷吗?”
“是吃奶舒服,还是吃穴舒服?”他嘴巴不离,两只乳尖已经被他吸麻,但谢菱君还是觉得不够,控制不住地挺起小腰,往前递了递。
双腿也不受控制地分开,松开紧咬的唇肉,环抱着男人的头,一声盖过一声淫叫。
“啊…嗯啊…叔懿…嗯…不行了…嗯…痒~”
“嗯、都、都舒服、嗯…分不出来啊…嗯~叔懿…要、要到了…”
丁叔懿眼前一亮,他虽是学医的,掌握了基本的生理反应,却从没见过女子高潮的样子,毕竟他身边连个丫环都没有。
男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悄悄越过衣裙的障碍,抵达最温热的肉洞。
手指尖滑腻的濡湿,染过指缝,丁叔懿越动越快,分开她的两条腿,掀起旗袍,低头直白的看着那抹比胸前还粉的秘境。
“嗯啊…叔懿、好快…不可以…我不行了…啊~”谢菱君用力抓着他的后颈,指甲挠出好几道红痕,他丝毫不在意。
丁叔懿此时再也耐不住,喘着气,加大手下力度:“想泄就泄,最好喷出来,喷出来君君才能有奶,到时候都得喂给我。”
“你敢喂给别人,我就直接捅了你!”
谢菱君对这些威胁的话,已然体会不到了,现在只有濒临灭顶对快感,鞋里的脚趾蜷缩在一起,脚背绷直。
她抱紧丁叔懿的头,胸前乳肉差点闷死他,腿上的女人,身子越来越颤抖。
痉挛着从手心里,猛地喷出一大股热液,耳边是尖细的无助地叫声。
“啊!啊嗯…喷…喷了啊…嗯、叔懿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