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给您捏的手法,跟给祖母捏的时候是一样的。你感觉怎么样,痛不痛?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谢长亭摇头,“没有,你捏得很好,爹感觉疲乏都没了,浑身轻松。”
孙嬷嬷不甘心脱口而出,“不可能,一定是大姑娘的问题,要不然老夫人的脚怎么会出问题!”
谢长亭心中不悦,孙嬷嬷这话等于是在质疑他。
老大夫也恼了,这质疑的不只是谢长亭,还有他的医术,“你老婆子才有问题!到底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贵府大姑娘的手法有没有问题,老夫会看不出来?
既然不信老夫,那你们另请高明吧。”
见那大夫要收拾药箱走人,老夫人急了。她快痛死了,再请一个大夫还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她哪里还等得起。
“大夫且慢,没有不相信你。孙嬷嬷只是太担心老身的脚,这才言语失当,还请您别跟她计较。
要怎么治,您尽管说,老身一定配合。”
老夫人放低了姿态,又给谢长亭和谢大河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