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令仪看了苏衍一眼,又看了那个小妇人一眼,“这是怎么回事?”
那小妇人抢在苏衍前头,倒豆子一般吐了个干净。
陈令仪嗓音沉沉,“她说的可是真的?”
“回祭酒大人的话,是她污蔑学生,学生与她素未谋面,今日是学生第一日入国子监,她便跑来污蔑学生,定是有人指使她,学生斗胆请祭酒大人差人报官。”
陈令仪挑眉看了一眼,只见面前这个少年身姿如玉,哪怕摊上这种事,依旧从容的很。
他又问,“她手里的玉佩可是你的?”
苏衍点头,“是学生的,但却不是学生给她的。”
在她拿出那块玉佩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苏闻与他同在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多年,有一两件他贴身的东西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