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吟说完,猛地回过神来,脸色苍白如纸,抓住燕绮云的衣摆,声音带着哭腔,“公主,奴婢不是故意的,这些话都不是奴婢自己想说出来的,奴婢万万不敢出卖公主啊。”
燕绮云牙齿直打颤,将春吟一把推开,也顾不得恼怒,直给庆元帝磕头,“父皇,儿臣没有做害容婕妤的事,请父皇相信儿臣。”
“一个两个都说没有做,空口无凭!”庆元帝捏了捏眉心,不想再多费口舌,给冯公公一个眼神,冯公公就懂了。
从姜晚晚手上拿了张真言符,快速贴在了燕绮云的背上。
燕绮云口中求饶的话就变了风格,“父皇,你为何如此狠心?要将母后贬了,害儿臣受尽了白眼。”
哀怨过后,忽然状若疯癫,“容婕妤休想生下皇嗣,后宫的女人都休想再生,没有人能跟我弟弟抢皇位!母后,你不够狠,违背外祖父的命令放过几个皇子了,所以外祖父才会将这件事交给我,他们若是好好活着,皇弟登上高位的路上就多了许多绊脚石!”
魏皇后还沉浸在燕绮云害容婕妤的冲击中没缓过神来,又被燕绮云给了当头一棒,爹竟然背着她让绮云做谋害后宫嫔妃和皇嗣的事。
心中惊意和怒意交织,“云儿,你怎可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
她和皇儿已经成了世家的傀儡了,并不想让燕绮云被世家所累,只愿她活得随性、单纯、自在些。
没想到父亲把她变成提线木偶还不够,竟将手伸到了她的一双儿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