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钦年笑道,“出了瘟疫大家自然想跑,我家老爷子是大夫,我们采了许多防治瘟疫的草药,准备回家熬成汤药,给百姓们分发,定能为防治瘟疫出一份力。”
官兵伸长脖子,见他们马车后面还跟着一辆车,装满了草药,轻笑一声,“这些,你们还是留着自己熬药喝吧,你们没收到消息,两日后就要焚城了吗?”
“什么?焚城?”姜老爷子一把掀开帘子,又惊又怒,“县衙从昨日起已经开始妥善安置感染瘟疫的流民,再加上城内的大夫治疗,瘟疫应该不至于传播如此快才对,自古以来,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是不会焚城的,县令为何突然决定要焚城?”
另一位官兵走过来,“这事儿也不是县令做的主,听说是因为接到了黄州知州的旨意,要求不惜一切代价焚城,避免华玉县的瘟疫传到别处去。”
“你说娄爱民?他看起来一副勤政为民的样子,没想到是这种人!”凤卿仪也将头伸了出来。
“你认得娄知州,你是何人?”官兵听凤卿仪直呼其名,瞬间警惕起来。
凤卿仪淡然道,“本姑娘只是一个打抱不平,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罢了。”
官兵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寻常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