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就算知州跑了,你们作为衙役,也理应恪尽职守,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像什么样子?”
别看姜如山在妻子和女儿面前乖顺得很,实则发起脾气来一点儿都不含糊,不然也不会十几年来一直将平阳县治理得井井有条。
“王文远,拎着他们,去衙门的院子里跑跑步,跑到酒醒了为止!”姜如山二话不说,直接一手拎起一个衙役,扔给几个随从。
王文远将其他几个衙役弄起来,和随从们连拖带拽,将八个衙役押到了院子里。
“今日起,每日跑步二十圈,有不服管教者,这个月的月银就别想要了,跑得不错的,除了例行的月银外,每月再按照表现额外奖励五到十两银子不等!”姜如山看着无精打采的八个衙役,定了条规矩。
奖罚分明,是极其重要的用人之道,光罚不奖,无法收拢人心,光奖不罚,就会放纵人的贪欲。
这颓败的衙门要运转起来,首先得从精神面貌抓起,带着一群毫无斗志的士兵打仗,这仗如何能打的赢?
一听有多余的银子拿,原本抵触情绪高涨的衙役们开始动了,何况这奖励还不少。
前任知州是个抠门的家伙,连他们的月银都克扣,这新任的知州还挺大方的。
姜如山这边忙着整顿,方才落荒而逃的卢坤那边天却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