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特使,皇上只是派你来督查此案进展的,您要是觉得闲得慌,可以去被灭门的赵家看看,还能不能找出点蛛丝马迹,毕竟这案子也关乎着您的乌纱帽,还有两日才到案子的结案日期,未到最后一刻,这案子怎么查,还得由我这个县令来决定。”姜县令见唐元礼欺负自己的女儿,还摆官架子,当下也黑了脸。
什么都不做,只知道成天挑刺,不关心人命,只关心自己的板凳坐不坐得稳,拿着皇粮不办事,有何脸面在这大吼大叫?
他最讨厌这种昏官了!
唐元礼虽是个酒囊饭袋的关系户,可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自然听出了姜县令话里话外都在讽刺他,绿豆般的眼睛一下子睁大,眉目间黑压压透着阴沉。
“只有最后两天了,姜如山,说大话谁不会啊,你不会指着这几个小娃娃吧!真是天大的笑话,本官上任几年,从未见过奶娃娃破案的,你姜如山还真是古今头一个,好好好!我且看看你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破局,牛吹得太大,小心把自己吹破!”
唐元礼冷哼一声,带着随从摇着扇子走了出去。
“爹爹,不用管那个伯伯,我们继续。”姜晚晚捡起滚落在地上的药丸,吹吹上面沾着的灰,用纸袋子包好,重新放到小包里。
浪费粮食是可耻的,浪费药丸也同样可耻,这可是爷爷教给她的方子,顶顶管用。
本来吃两颗这个伯伯的虚浮水泛就会好一大半,可全身发着灰色光的伯伯好心当成驴肝肺,看起来他好像不太重视呢。
长此以往,估计很快就要去见阎王爷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