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是不是,还是给高了?”王朗心中暗自嘀咕,从兜里掏出了还没捂热乎的稿费一百九十块,又从上衣兜里掏出十块,递给老头:“您老过目。”
老头接过钱,仔仔细细地数了两遍,确认无误后,才从身后的马扎下取出一个古朴的木匣,轻轻放在摊位上。然后,站起身,拎起马扎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王朗小心翼翼地将青铜剑放进剑匣之中,随后细致地用地上那块蓝色碎花布将剑匣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把剑匣交给了坐在后座的小花,然后推着自行车快步离开这条街。
王晓花就没见过这么能花钱的人,昨天刚赚一百九,转眼间今天就花了二百买了一个生锈的铁疙瘩。
离开热闹的鸽子集市后,王朗迅速跨上自行车,犹如离弦之箭般向招待所的方向飞驰而去。
当天,夜里,王朗便带着刚买青铜剑悄无声息地回二四年,唯有将这把剑放在二四年他才能放心。
把青铜剑放在卧室衣柜里后,王朗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才凌晨四点十分。
王朗从抽屉里拿出一大串钥匙与手电筒,便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趴在狗窝中的大黄微微动了动耳朵,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主人,随即又安心地垂下头,继续它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