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没干成,竟被干了。
许棠委屈,搂着男人脖子控诉,“我都来了好几天了,你都不让我上班。”
许暝笑得慵懒,“现在不就在上班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许棠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想干点事业,我想帮你,哥哥,我不想让你这么辛苦,我可以替你分担,我长大了。”
青年真挚的眼神和贴心的话语就像催情药似的,让许暝心里一阵火热滚烫,他想,他从小养到大的这个小家伙真的长大了,会心疼人了。纵使这白嫩的脸蛋仍旧像过去一样可爱,可许棠确实是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青年了。
说真的,许暝从来没把许棠当弟弟过,从他收养许棠那天起,他就知道这孩子是他以后的情人、爱人,他们是要永远在一起的伴侣,即使那时候许棠才七岁,可他就是把他当成爱人养大的。
可是现在,当心爱的青年对他说出这样一番话,他竟也真的生出一些为人兄长的欣慰。
他心里熨帖得不行,当然,鸡巴也硬得不行,一切对许棠产生的除爱情以外的感情,不过是给他的欲望上了一层增益效果,只会让情欲更加浓烈,只会让他更想肏他。
“替我分担。”许暝挑了挑英挺的眉,磁性的嗓音将这四个字在嘴里咂摸了一圈,“那就替哥哥解决一下现在的问题。”
他的鸡巴在许棠穴里跳动发胀,再次变得坚硬滚烫,许棠的肠道再次被填的满满当当,他呻吟了一声,表情变得羞恼,狠狠咬上男人的唇,“不正经。”
许暝一边吻他,一边抱着他的腰律动起来,很快又沉溺于无边的快感之中。
两人厮混了一整个下午,结束时外面天都暗了。
许暝打电话让人订了餐,然后坐在床边给许棠吹头发,许棠的头发从小到大都不是黑色的,一开始是营养不良的黄,后来养好了也就是微微泛棕的栗色。
很细很软,还有一点俏皮的小卷毛,像他人一样温顺中透着机灵。
吹干以后,许暝爱不释手地揉了揉,手感特别棒,像撸小猫似的。
许棠也调转过身子,给许暝打领带,他十分喜欢给哥哥打领带,这让他有一种照顾哥哥的感受。
男人的脖颈修长,换了一身黑色衬衫,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半遮住凸起的喉结,十分严谨。而许暝垂着眼皮,闭目享受着许棠的服侍,神情自然放松,又是冷冷淡淡的,看上去就更加高冷禁欲。
许棠抿了抿唇,看向许暝的眼神都是亮晶晶的,透着满满的爱意。他一边给他哥整理领口,一边系领带,忽然看向那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有几道鲜艳的红痕,从那黑色衣领里露出来,甚至在耳后还有半个圆圆的牙印。
都是他干的,许棠脸一红,伸手摸了摸,“疼吗?”
许暝眼皮都没掀,懒懒道:“对上司动手动口,扣你半个月工资。”
“扣呗,反正我也是花你的钱。”许棠才不在意,把领带系得板板正正,轻轻拍了拍,“行啦。”
许暝这才睁开眼,一把搂住许棠细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勾唇道:“许秘书真不错。”
许棠咬了咬唇,眼珠一转,“我的本事多着呢,你得让我去施展。”
许暝知道许棠什么意思,他把许棠困在身边无非就是舍不得他东奔西跑,公司的事他完全处理得过来,哪用得着这小家伙去受累。可青年眼里有野心有勇气,像一团蓬勃燃烧的火焰。
他想,算了,让他折腾去吧。
他和渊还有烬,在下界之前,找到司命神君查探了许棠的命格。
如果没有那场莫名其妙的穿越,许棠这一生,是极为坎坷困难的。幼时他被孤儿院的小孩们欺负打压,背着“小怪物”的外号,童年无比黑暗。等他长大了,那张小脸就开始迸发出强烈的光彩,给他惹来不少麻烦。他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只能畏畏缩缩地活着,就像阴沟里的老鼠,躲躲藏藏,可还是免不了被欺负。
而许棠最终的命运,就是冻死在一个大雪漫天的街头。
当他们看到那个结局的时候,心都在滴血,像被人挖出来踩碎了一般。他们绝对无法接受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度过这样凄惨的一生。
所以他们下界,不仅是为了找到许棠把他带回去,更是为了让他们的宝贝能够幸福快乐地,没有任何遗憾地,过完一辈子。
只要许棠想要的,他都能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