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不知——啊!唔……”永安吃痛,忍不住叫出了声。
郑业指尖渐渐使力,像在告诉她答案:“如此,还不知么,嗯?”说着,指尖渐渐用力捻动那颗奶头,“将它送到爷嘴边来,你爷要吃它。”
她只得轻轻放下那阳物,捧着白奶站起身来。
因她跪了许久,腿脚早已不听使唤,才站起来便失重跌在郑业身上,引得郑业哂笑道:“小淫妇,还没挨肏便软了身子,若是爷肏了你,还不美得你将魂都丢了?”
说着便将她打横抱在身上,张口将奶尖吮了进去,连那白腻奶肉也一并吸入口中,重重的含吮吸咬起来。一手捉起另一只雪乳,尽情揉捏搧打起来,片刻便将一双雪乳蹂躏得不成样子——一面皆是唇印齿痕,一面布满指印与掌痕,粉嫩的奶尖已被亵玩成了嫣红色,两颗奶头也被折磨得如樱桃一般,其中一颗还水淋淋的挺立着。
永安被这般蹂躏亵玩,竟也得了几分畅快。那根令她垂涎三尺的凶物,此时就压在她的臀缝里。只一想到它,花穴中的淫水儿便流个不住。
她悄悄地舔了舔唇,一双酥臂揽住郑业的颈子,娇声软语的向他央求。
“好爷,疼疼奴罢,穴芯子痒得厉害,求爷来肏一肏罢。”说毕扭动腰肢,雪股蹭着阳物来回摩挲。
郑业见她如此淫言媚态向自己求欢,甚是得意。于是搂她跪坐在自己腿上,将那阳物顶上牝口,又来回蹭了几蹭,方缓缓推送进去。
谁知才吃进龟首,永安便已尝到了厉害,只觉牝口被撑得生疼,实在难捱,只好又开口求饶。
“求爷慢着些,奴只怕挨不得爷这大行货……”
郑业闻言,越发得了意,死死钳住她的柳腰,继续向深处顶弄,口里只笑着敷衍她:“不妨事,头一次被爷入都是这般,你又吃了药,只捱过这会子便好。”说着又笑得更加肆意,“小淫妇,若是当真捱不过,便叫几声好听的来,不然,爷只当你是在卖乖弄俏。”说罢便朝穴芯里狠狠捣了一下。
永安不曾见识过这样骇人的阳物,这一下激得她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她自然明白郑业要听什么,可那样的话她已很久没再说过了,一时竟羞赧得说不出口。可身下的凶物却没给她充足的时间准备,眼见它越入越深,连深处的花肉都被撑得生疼……
“爹爹……好爹爹,可怜奴头一回经历爹这大物什,轻些入罢。”她疼的脱口而出。
可只要第一句淫话出了口,剩下的便再没了顾忌。
“爹爹慢些肏,等奴尝出味儿来,还不是随爹摆布。尝过这样的大行货,只怕奴日日都要掰着骚穴求爹肏捣呢!”
一番下流淫话哄得郑业大笑不已,胯下果然轻了许多。只见他扶着柳腰轻轻抬起,整根紫黑肉刃慢慢显露真身,褪至穴中只含着半颗龟首时,方才停下。又教永安双手捉住圈椅扶手,朝那雪臀上轻轻一拍,挑眉笑笑。
“乖乖儿,爹疼你,这便教你来自己吃它。”说毕朝着雪臀上轻轻一拧。
永安臀上吃痛,猛地将牝口一缩,绞得郑业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顿时有些后悔,这样迂曲婉转的名器,他竟到今日才发现!之前倒也同她打过交道,却从没往这上头想过,如今倒借姑母的光,让他得了这意外之喜。
这样的名器,只入一次可怎么能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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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鞶囊:系在腰间的皮制囊袋,用于盛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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