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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渔微微一笑，没说接受了她的道歉还是没接受，只是朝她微微颔首，道了一声保重。

多莉丝生病的这些年又得到了鲛人族很好的照顾，她注定是无法放弃自己的族人的。

这活蹦乱跳的模样冲淡了苏渔心里的惆怅。

苏渔只来得及喊一声：“厄尔利，走了，回去了。”

多莉丝望着逐渐恢复平静的海面，捂着脸，眼眶红了起来，她知道，她和苏渔回不去从前了。

苏渔将下巴搁在槐序肩膀上，被他带着在海底游动，望着不远处的鱼群发呆，兴致并不是很高。跟在苏渔身后的厄尔利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不远处的鱼群，沉思了三秒，果断一头朝鱼群的方向扎了进去。

槐序叹息一声，抱着她的力道更加紧了几分：“我家渔渔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