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长不必如此,在下说过,先前你对我有所照拂,因此之前的事一笔勾销。”
梁岳此话,更是让陆谦之自惭形秽。
“我……”
陆谦之一抬头,梁岳早已带人离去。
郡府衙门。
尚书令谢安石召集众人商讨此事,太守马道、别驾、郡丞等人皆在于此。
谢安石是个瘦削有精神的老头,对面的太守马道就比较孱弱,面上涂抹厚重的铅粉,才能掩盖住不佳的面色。
大晋朝士大夫都是这个模样,过度沉迷丹药以及房中,拼了命玩乐与放纵。
上行下效,他们本身就信玄学,底层的五斗米教、方仙道等信仰从未绝迹。造反也算是常事了。
谢安石看着上面的报告,兴致缺缺,多大的场面都见过了,这种小事也就刚好赶上自己在会稽,否则看也不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