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如果不是白芷跟在他身后溜进医院给陆野扎针,他们根本无法想象陆野得受多大的罪。
陆正安一直记着白芷那句,急性发作时他神志不清,有咬舌的风险。
再加上跟陆野同症状的同志,牺牲了。
陆正安的心揪成一团。
他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受罪。
陆珊也很焦灼,更多的是愤怒。
“爸,我们回家吧,去找白芷问清楚,她胆子真肥,行骗行到我们陆家头上了。”
陆珊分析,“我猜她是在老家学过点中医皮毛,就像周主任所讲,懂些简单穴位针灸。
她来咱家后,意识到自己与小野身份相差悬殊,因此,动了歪心思,虚构了自己的身世,并企图用那点蹩脚针灸法救小野,让大家对她刮目相看,保护这门婚事。”
陆正安头疼不已,陆珊的分析很有道理,但他依旧不愿接受这个事实。